“我能够走了吗?”阿妧问他。
两小我之间隔着几步的间隔, 阿妧愣住了,眼睛里闪过惊奇和迷惑的光。
幸亏萧叡没有不要脸地要求她喂他,不然她必然忍不住泼他一脸。
阿妧见他还不松开,不耐烦地挣了两下。
阿妧垂目,瞥见他喉间转动了一下,嘴唇惨白,微微起了皮,看模样真是渴得短长。
“诶,别动,我头晕。”萧叡空着的那只手按了按本身的太阳穴,浓黑的眉微皱,看起来真的是很难受的模样。
太医是个非常沉稳的性子,全程只当阿妧不存在,用心肠给萧叡诊治。
他背上有伤,因此是俯卧在榻上,头上的伤口也措置过了,用白布包着,倒也不显得风趣,衬着那张略微肥胖的脸,更显出一种可贵一见的脆弱之感。
萧叡就跟没闻声一样,还是紧紧握着她的手。
萧叡捏住女孩的下巴:“如果他不姓萧,我会杀了他。”
“拿着。”阿妧把杯子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