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叫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李信俄然昂首,“写好了,签吧……”看女孩儿怔忡的神情,少年眯了眼,“爱上我了?”
李信说:“假的。”
她看了一会儿,李信觉得她又不甘心,将指尖递过来,哄她道,“知知,不消你咬破手指头,用我的血就好。”
少年答,“这点儿字,我还是认得的。”
闻蝉心想:如何不笑死你啊?
人间她最美。
呵呵,是了。李信还抓着她肩膀呢。只要那边有异动,李信处理不了其别人,处理她还是很轻易的。
乃至在他低头写字的这一刻,闻蝉的心,咚得跳了一下。
甚么大恐惧的告白,只是她的幻觉罢了。
闻蝉咬下唇,“……你晓得你很难逃脱吗?”
李信再次被逗笑,“真的,我放你走。”
他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