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天子亲身过问催促,礼部受封的章程便快了很多, 这日早朝便是虞应战的受封典礼。
旁人是如何神采晋元帝并不在乎,满面含笑看向外甥:“既然西北战乱暂平, 又有几位副将驻守, 知渊此次便秋后再分开吧。”
虞应战面庞仍旧寒沉,垂下视线开口:“臣未有娶妻筹算。”
听到弟弟回府提及药无用他便减轻了药量,但通过减轻药量止痛毕竟不是悠长之效。
皇前面上的笑容微滞,随即悄悄摇了点头,轻柔道:“臣妾算是晓得皇上方才为何那般活力了,瞧这孩子,可就筹算用这一句话对付了我们畴昔呢。”
看到皇掉队门,晋元帝敛了肝火,闭目揉着额头坐在了殿中的软塌上。
晋元帝揉着额头的手放下,看了眼仍旧神采如常的外甥,冷哼道:“哼!他不与朕置气都要归去呢。”
这倒是提示了晋元帝,细细想来他这外甥也已经二十有五了,早该订婚了,都是他比年跑边关闹得,连他的毕生大事都担搁了。
这日朝政便在心机各别中散去。
胡公公宣读了圣旨,前面本是平常不过的封制套话,但听到最后朝臣无不咋舌。
说想要回西北不过是虞应战临时起意的设法,他的摆布副将是他一手带出的,即便他不在也能应对边关突发战事,想要提早归去不过是因为想要少些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