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霄的脸皮向来很厚,那里能被他这么三言两语就赶走,还是紧紧抱着他,腿缠得更紧,嘴里还在哄着。
他低下头看了温迟青好一会儿,喉结动了动,终究忍无可忍亲了亲他的眼皮,又顺着往下,亲过了他的脸颊,逗留在嘴唇的时候,舌尖顺着唇缝舔了舔,担忧本身误了事就没深切,只能遗憾万分的缩了返来。
前提是,没让他瞥见本身床上和亵裤上的那些不明红色液体。
温迟青深吸了口气望向远处,也垂垂伸展了眉头。
听到‘药王谷’这三个字,似是被戳中了甚么悲伤事,他皱着眉头在方尘霄怀里挣扎了几下,手按在他胸前推了推,仿佛想把他推开。
他紧紧揽着温迟青,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脚勾住温迟青的光裸的脚上蹭着,声音里有些别扭的委曲。
房门被人渐渐地翻开,闪出去一个影子,又轻悄悄把门关上。
那只手先是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摩着,又垂垂向上,往两腿间尚还软趴趴的部位上摸。
在他身上的穴位上点了几下,又按着他的后脑勺,嘴对着嘴往他身材里渡了口真气才让温迟青沉着下来,也不狠恶挣扎了,身上的汗浸湿了衣衫,躺在方尘霄怀里气喘吁吁,神情怠倦。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完整想不起来明天早晨他做了甚么梦,竟然泄了那么多,床单上和亵裤上弄的都是。
温迟青迷含混糊见到他哭唧唧地忏悔,心早就软了下来。
“好好好,我晓得了,他是好人,他们都是好人,不让你出来,还拦了哥哥你给我的信,等我回了药王谷就去打他们好不好?”
温迟青已经困极,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听得身边之人这么一问,便有些不耐烦了,拉住了被子翻了个身,口中含混道:“明日,明日一早我就要去都城了。”
温迟青一怔,听着他最后那句话,又想起了甚么,眼睛开端泛红,身材都伸直了起来,手揉扯着本身胸前的衣料,额上冒出了盗汗。
说完这句话就再也睁不开眼睛,昏昏沉沉的入了梦。
他向来暖和有礼,此时生了气也不像是那么回事,眼睛无焦距的瞪着,倒像一只发怒的小猫崽。
这么一愣,愣到了半夜,终究才有了些睡意,眼皮开端发酸,颤巍巍往下垂,认识也垂垂恍惚不清。
白日里产生的事情太多,乃至于温迟青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屋子里黑漆漆一片,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楞。
方尘霄大部分时候挺不要脸的,比如现在,他晓得如果本身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去了,还没被他们三人发明,必定会被哥哥思疑,乃至是透露本身那次在巷中干好事儿的老底,并且他自发温迟青必定不会那么等闲就谅解他,想了又想,因而就在门边往内里吹了些特别的迷药,不伤人,但能让温迟青处于半睡半醒又含混的状况。
“你来做甚么,不是不要认我了吗?我也不想见你了,你好烦,又烦又讨人厌。”
他满足地舔了舔嘴唇,眸光阴暗,理了理温迟青散在颊上的乌发,沙哑着嗓子问:“哥哥,你甚么时候走?以后要去那里呀?”
方尘霄闷着声音笑,捏了捏他的脸,捏得通红,又忍不住在上面香了一口,嘴里哄着他。
快/感越来越激烈,方尘霄从喉咙里低喘出声,将东西尽数泄在了温迟青的亵裤上。
方尘霄当然晓得,方才他逼着扶陵把统统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晓得温迟青的重伤初愈便跑上了药王谷想来看一看他,也晓得他被玄长古拒之门外。他现在这么问,只是想听温迟青亲口把事情说出来。
方尘霄重重喘了一下,取出怀里的方巾擦了手,暴躁地解开本身外衫和亵裤,将本身早已硬热之物蹭在温迟青腿上蹭着,嘴唇滚烫,半张着贴在温迟青锁骨,渐渐往下,一向到胸/前结了伤疤的处所,顾恤地摸了摸又吻了吻,终究来到了那色彩光鲜的翘起上,他伸出舌尖在上面摸干脆的舔舐了一下,听到温迟青难耐的低吟一声,叫得贰内心发痒,便全部含在了嘴里轻咬,一边担忧留下陈迹,不敢弄得过分度,一边又哄着他握着本身的硬物高低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