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我好疼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脑海里一帧一帧的开端回放着那些画面。
方尘霄重重喘了一下,取出怀里的方巾擦了手,暴躁地解开本身外衫和亵裤,将本身早已硬热之物蹭在温迟青腿上蹭着,嘴唇滚烫,半张着贴在温迟青锁骨,渐渐往下,一向到胸/前结了伤疤的处所,顾恤地摸了摸又吻了吻,终究来到了那色彩光鲜的翘起上,他伸出舌尖在上面摸干脆的舔舐了一下,听到温迟青难耐的低吟一声,叫得贰内心发痒,便全部含在了嘴里轻咬,一边担忧留下陈迹,不敢弄得过分度,一边又哄着他握着本身的硬物高低抚弄。
温迟青感觉有些烦,推了一推,没鞭策,又拍了拍,拍不走,便皱了皱鼻子任他妄为。
随后画面突变,天恒正院,温甫景和各峰峰主及弟子立在一边,或冷酷或讽刺的目光,望着他孑然一人,如丧家之犬普通下了山。
那只手先是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摩着,又垂垂向上,往两腿间尚还软趴趴的部位上摸。
听到‘药王谷’这三个字,似是被戳中了甚么悲伤事,他皱着眉头在方尘霄怀里挣扎了几下,手按在他胸前推了推,仿佛想把他推开。
这一觉固然有些折腾人,但睡得极好,第二日一夙起来神清气爽的。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完整想不起来明天早晨他做了甚么梦,竟然泄了那么多,床单上和亵裤上弄的都是。
“好好好,我晓得了,他是好人,他们都是好人,不让你出来,还拦了哥哥你给我的信,等我回了药王谷就去打他们好不好?”
天青露浓,路边栓了几匹马正悠哉悠哉的吃草,路上行人希少,大多是夙起去阛阓卖菜的农户,操着口音摈除着牛车马车,一派怡然得意。
说完这句话就再也睁不开眼睛,昏昏沉沉的入了梦。
“我晓得我晓得,是我错了,我又坏又不懂事,害的哥哥你悲伤,你打我骂我吧,或者在我身上刺几剑都好。”
最后...是大雨,铺天盖地,冰冷彻骨,面前仿佛有无数把寒光闪动的剑,划破了他的手臂,刺伤了他的胸口,还想要他的命。
他瞳孔狠恶的收缩,似是被魇住了,神情痛苦,像是受了甚么折磨,身子挣扎不已,胸前的衣料都要被扯烂普通。
半梦半醒的温迟青慢吞吞半展开了眼睛,眼中迷离,嘴里喃喃道:“没有,我有上山去找你的。”
方尘霄的脸皮向来很厚,那里能被他这么三言两语就赶走,还是紧紧抱着他,腿缠得更紧,嘴里还在哄着。
他向来暖和有礼,此时生了气也不像是那么回事,眼睛无焦距的瞪着,倒像一只发怒的小猫崽。
温迟青已经困极,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听得身边之人这么一问,便有些不耐烦了,拉住了被子翻了个身,口中含混道:“明日,明日一早我就要去都城了。”
方尘霄闷着声音笑,捏了捏他的脸,捏得通红,又忍不住在上面香了一口,嘴里哄着他。
方尘霄却偏不,缠得更紧,眼睛发亮的盯着他的脸,手挑开他的亵裤溜了出来,摸上了他的大腿,佯装迷惑道:
方尘霄见着心疼不已,更是愤恨鄙弃本身,恨不得把本身千刀万剐,眼上红了一圈,哭叫着抱着温迟青,拖长了调子喊:“哥哥是我错了,你谅解我吧,我在药王谷的两年可想你了,每天都想,清楚觉得你不念着我,我却还是派人去调查你的踪迹,他们说你这两年过的不错,我就没想起来问一问你之前如何样,是我太混蛋了。”
温迟青深吸了口气望向远处,也垂垂伸展了眉头。
饶是处于认识分离的状况,温迟青竟然有些愤怒和焦急,他撑着眼皮瞪着,声音里饱含显而易见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