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足地舔了舔嘴唇,眸光阴暗,理了理温迟青散在颊上的乌发,沙哑着嗓子问:“哥哥,你甚么时候走?以后要去那里呀?”
在他身上的穴位上点了几下,又按着他的后脑勺,嘴对着嘴往他身材里渡了口真气才让温迟青沉着下来,也不狠恶挣扎了,身上的汗浸湿了衣衫,躺在方尘霄怀里气喘吁吁,神情怠倦。
温迟青已经困极,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听得身边之人这么一问,便有些不耐烦了,拉住了被子翻了个身,口中含混道:“明日,明日一早我就要去都城了。”
听到‘药王谷’这三个字,似是被戳中了甚么悲伤事,他皱着眉头在方尘霄怀里挣扎了几下,手按在他胸前推了推,仿佛想把他推开。
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完整想不起来明天早晨他做了甚么梦,竟然泄了那么多,床单上和亵裤上弄的都是。
快/感越来越激烈,方尘霄从喉咙里低喘出声,将东西尽数泄在了温迟青的亵裤上。
前提是,没让他瞥见本身床上和亵裤上的那些不明红色液体。
方尘霄当然晓得,方才他逼着扶陵把统统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晓得温迟青的重伤初愈便跑上了药王谷想来看一看他,也晓得他被玄长古拒之门外。他现在这么问,只是想听温迟青亲口把事情说出来。
方尘霄却偏不,缠得更紧,眼睛发亮的盯着他的脸,手挑开他的亵裤溜了出来,摸上了他的大腿,佯装迷惑道:
“疼...好疼...我好疼啊,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他的头仰着,嘴唇微张,流泻出微小的呻/吟,神情似是痛苦又似愉悦,微微挑起的眼角因着情/欲而发红,一声稍响的喘气声从温迟青口中溢出,方尘霄感遭到手里湿濡一片,再看温迟青,只见他抿着嘴唇沉默不言,神情之间有些尴尬的意味。
那只手先是在光滑的大腿上抚摩着,又垂垂向上,往两腿间尚还软趴趴的部位上摸。
“那里有汗?我如何没摸到?哥哥你骗我。”
这一觉固然有些折腾人,但睡得极好,第二日一夙起来神清气爽的。
“我晓得我晓得,是我错了,我又坏又不懂事,害的哥哥你悲伤,你打我骂我吧,或者在我身上刺几剑都好。”
温迟青的眼睛展开了一条缝,有些羞赧地张了张嘴唇,却没说话。
随后画面突变,天恒正院,温甫景和各峰峰主及弟子立在一边,或冷酷或讽刺的目光,望着他孑然一人,如丧家之犬普通下了山。
“好好好,我晓得了,他是好人,他们都是好人,不让你出来,还拦了哥哥你给我的信,等我回了药王谷就去打他们好不好?”
他紧紧揽着温迟青,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脚勾住温迟青的光裸的脚上蹭着,声音里有些别扭的委曲。
他瞳孔狠恶的收缩,似是被魇住了,神情痛苦,像是受了甚么折磨,身子挣扎不已,胸前的衣料都要被扯烂普通。
最后...是大雨,铺天盖地,冰冷彻骨,面前仿佛有无数把寒光闪动的剑,划破了他的手臂,刺伤了他的胸口,还想要他的命。
温迟青迷含混糊见到他哭唧唧地忏悔,心早就软了下来。
“你来做甚么,不是不要认我了吗?我也不想见你了,你好烦,又烦又讨人厌。”
白日里产生的事情太多,乃至于温迟青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屋子里黑漆漆一片,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楞。
先是几年前,方尘霄分开之前,阿谁满盈着桂花香气的月圆夜晚,夸姣如梦境普通。
半梦半醒的温迟青慢吞吞半展开了眼睛,眼中迷离,嘴里喃喃道:“没有,我有上山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