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尘霄被自家哥哥推了一下,搭在他肩头的手滑落了下来,他转而移了下身子面对着温迟青,手顺着揽住了他的腰身。
“那又是何故?是不信赖?”
他们回到房间以后把冰块分到几个盆子里散在四周,不一会儿屋子里就风凉了很多,温迟青喟叹一声大喇喇躺在床上,漫不经心问:
“景色不错,就是没花没酒,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明月耀池。”
“如许,我和管家说一声,去地窖中取些冰块出来放到大夫您屋子里。”
“恰是如此,只是...你也不怕?”
这池子里的水是死水,外头护城河引出去的,清澈得很,又凉丝丝的,溅在身上刚好消暑。
“...哥哥你相不信赖,比拟于那些妖妖怪怪,有些人更怕我啊。”
方尘霄嗤笑一声。
降落的嗓音流暴露几分吊儿郎当,温迟青怔了怔,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太出来。
温迟青听着方尘霄的语气,微微一笑。
“都城的夏季是要比南边热些,若实在热的话我们出去逛逛?我出去的时候看到宰相府里有个池子的,那边也许会风凉些。”
温迟青沉默了半晌,忍了又忍,一巴掌把他推得老远,直截了当把本身内心憋了好久的话说了出来。
方尘霄如有所思。
温迟青主动把方尘霄的症状了解为当代社会的中二症,这么想想也豁然了,内心更是轻松了很多,想着等有空多和他谈一谈。
“我瞥见了,那铁链的粗细刚好是栓人的,地上火烧的陈迹是烙铁留下的,哥哥忘了,我幼时也被人关在刑房里一段时候的。”
他直觉的感到方尘霄有那里变了,又感受他仿佛没变,一向就是这个模样。
“宰相府里也养猫?”方尘霄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