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霜嘴里含着巨/根,涎水和阳/根不成按捺流出的淫/水稠浊,顺着胸膛流下,沾湿了白疏的小腹。
“徒弟,徒儿好利落,你内里好紧,比嘴里还要舒畅。”
面前一黑,冷无霜感到满身的灵力仿佛都透支了,他终是没有支撑得住,昏昏沉甜睡了畴昔。
白疏伸出舌头,在背上的冷无霜手上热乎乎的一舔,没待冷无霜发脾气,兴高采烈地一蹦便欢畅的朝山下奔去了。
而后,感遭到冷无霜后/穴又缩了一缩,箍得本身的阳/物有些难受了,他另有些委曲,抽哒哒道:“徒弟,你莫要再缩紧了,徒儿的□□将近断了。”
他猛地抱住了冷无霜的身子蹭着,眼中快速落下两行滚烫的泪来,哭喊着道:
他双腿紧缠在白疏腰间,胸往前送了送,张大了口喘着气,短促道:“快...出去...出去cao我!”
“徒弟...你屁股前面好湿,满是湿哒哒的水...内里好软...”
终究,白疏在他嘴里的残虐停了下来,粗长的巨/物也终究从他嘴里滑了出来,也使得冷无霜得了喘气的空子。
白疏也感遭到了那份湿湿滑滑,顺手摸上去,红着眼睛沾了一点在手上,昏了头普通,他把那腥臊的东西全抹在了自家徒弟的脸上,任凭他如何甩头遁藏。
脑袋里最后一根名为明智的弦断裂,冷无霜瞳孔骤缩了一下,顷刻之间,统统的复苏与明智都烟消云散。
记得一个小时后要来看啊啊啊,爱你们。
冷无霜舒爽地长喘,臀/部撅起的更高,嘴里细碎的呻/吟如同催/情/剂,惹得白疏挺腰挺得更狠恶,胯/骨和臀/肉狠恶撞击制造出的皮肉碰撞声乃至盖过了两人的喘气声,在这幽深又含混的洞府里一浪高过一浪。
还是是防盗章,一个小时以后替代,敬爱的记得要肥来看啊,人家熬夜码出来的。
再醒来时,还是在洞府里,小门徒白疏已经穿戴整齐,低眉扎眼地立在一边,见冷无霜转醒,先是欣喜,后又一脸无措与惶恐。
灵光一闪,他颠颠地跑到了冷无霜前头,变成了一只红色长毛的大狗,乌黑晶亮的眼睛雀跃地望着冷无霜,粉色的舌奉迎地伸了出来舔了舔冷无霜的衣摆,身子往冷无霜身上拱着,表示他坐到本身身上来。
徒弟真好,叫起来声音好听,身上也好舒畅好香,后/穴里...
“徒弟,我好难受,上面又硬又涨,就是出不来...如何办,我该如何办才好...”
徒弟那么短长的一个修仙之人,竟然被本身cao得连路都走不动了啊。
而白疏如同没闻声冷无霜的话普通,只听得他喃喃自语道:“为甚么还是出不来?徒弟...还是好难受啊...我该如何办?我是不是要死了?”
“你...你这个孽畜,大逆不道!”他气得眼睛发红,只是鼻尖和嘴唇也红红的,反而看起来没甚么威慑力。
“徒弟...你叫的好好听啊,徒儿听得都快泄出来了。”
他气红了脸,明显有些容忍不了,身材却相反,反而极其享用这卤莽的对待,更加镇静普通,后/穴收缩得更加短长,分泌出的淫/水也更多,浸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