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乌黑一片,正值半夜,灵云山上的雪与半空中的圆月相映,寒楚让越看越感觉讨厌至极,连房间都不回,御剑而出,头也不回的下了山。
浑身赤/裸,胸前和大腿处遍及着情/色意味的青紫陈迹,已经干枯的深色污渍在床榻上沾得一塌胡涂,氛围里尽是一场欢愉过后的气味。
一旁的玄天和白疏亦是这般的难以置信,冷无霜不肯理睬,拾起地上的皱成一团的道袍披在□□的身材上。
此时现在,师父才终因而属于他一人的,如果今后都如此,他玄天就算是千百年都飞升不了,最后化为黄土一抔也无憾了。
白疏委曲地看了一眼玄天,玄天不为所动,径直进了内屋,白疏没法,嘴中念了句咒语,身上白光一闪,那高大的少年顿时化作了一条明白狗,吐着舌头往内屋潮湿润地看了一眼,又嗅了嗅空中上带着冷无霜身上冷香的薄被,这才意犹未尽地去追下山的寒楚让了。
屋子里玄天和白疏两人面面相觑,寒楚让垂眼看动手掌上的纹路,俄然笑了一声。
冷无霜闭上了眼睛,不肯再理睬。
到底是相处了近百年的师兄弟,白疏心肠软,看到寒楚让断交的背影,担忧道:“师兄,二师兄他能去那里啊?”
身后那处被弄过的处统统些不适,行走的时候大腿都合不拢,微微发着颤。
这内里产生了甚么,不言而喻。
玄天内心发软,情难自禁之间,捏住他的下巴从额角一起吻下,来到那处嫣红柔嫩,用粗糙的指腹揉了揉,眼中幽幽地闪着光。
寒楚让听到动静,将怀里的冷无霜揽得更紧,薄唇覆下,同冷无霜的压在一起,伸出舌头在他的唇缝处细细舔吻,待玄天和白疏来到跟前时,弯了弯唇角挑衅一笑。
“寒楚让,你自行下山便罢,从今今后你便不是我天灵派的弟子,我冷无霜也再没有你这个门徒,随你去哪,我不会再来寻你了,你...你也莫要再返来。”
冷无霜没有挣扎,却也没答话,睡着了似的瘫软在玄天怀里,鼻息吹动玄天垂在肩侧的发丝,玄天看着,心中生出些许满足来。
不知是蛇毒未散还是如何,冷无霜被玄天这么一抚弄,顿时感觉气短血虚,气若游丝地喘气,嘴唇微张,似在聘请玄天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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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玄天白疏二人终究突破禁制冲出去的时候,就见到冷无霜昏倒在寒楚让的怀里。
他声音悄悄的,仿佛风一吹就散了般,寒楚让觉得本身听错了,眼睛越瞪越大,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眼中笑意更甚,玄天持续揉着他的唇瓣,戏谑道:“师父不说出来,我又如何帮师父解毒?”
眼中尚带了些茫然,待他渐渐复苏过来的时候,眉头微微蹙起,又规复那副冷酷的模样,他余光瞄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寒楚让,眼瞳骤缩了一下,想起了方才产生的统统事情,又见到屋内其他两小我,神情更冷,若天灵山顶长年不化的雪。
“毒发了?”玄天轻笑。
玄天眼眸更红,又要去打寒楚让,却听得一声微小的呻/吟响起,榻上的冷无霜慢吞吞展开了眼。
这么想着,冷无霜俄然启口说话了,声音还是那么轻,揽他在怀的玄天却听得清清楚楚。
冷无霜不答,只难耐地收回一个猫叫似的鼻音,头也在玄天怀里悄悄蹭着。
冷无霜却俄然发了脾气,冷冷斜了他一眼,伸脱手要推开玄天,双脚却俄然离了地,被玄天一把抱了起来,头顶笑声降落动听,冷无霜脸颊不着陈迹地红了红,搂着玄天的脖子又闭上了眼。
“师父。”
“师兄和小师弟来得可真早,我还没和师父相处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