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跟着你爹去了?”宋氏肝火上涌,“你别忘了你另有个娘!是不是不想活了?那好我们娘俩一起去找你爹爹,还能见见你姐姐,我们一家团聚。”说完神采断交,作势要往墙角冲去。秦蓁被唬住,拉住母亲,张嘴吃了小半碗,剩下的如何也不肯再吃。
“您都给秦家老太太送信了,为何不给......不给咱家老太太也送去一份?老太太这些年一向都挂记取您”
宋氏想了想还是有些踌躇不决,“太太,今后这家里就只要您和蜜斯了,真的要和武国公府断了联络?就算不为您本身想想,也要为蜜斯想想,太太。”宋氏咬了咬牙“你的话在理,斯人已逝,那些恩恩仇怨也该告终,罢了罢了给母亲也送去吧。”
昔日里的蜜斯固然恶劣但是永久活力勃勃,小脸带着笑,哪是现在这般离了魂。
徐妈妈送宋氏回房,安抚着睡下,悄悄带上房门。想去厨房里弄些吃食,本日下人们跟着心伤,一整天也还没吃上饭,家里出了这么大事,仆人已经倒下了,下人们如何也得对峙着。
一大早有个骠国的玉石贩子来报案,说是在山道上捡到个包裹,翻开一看,倒是个血淋淋的脑袋。当下被吓得不轻,丢下包裹就跑,连滚带爬的跑回县里报案。
秦蓁都不知如何走到衙里的,只记得娘亲手冰冷,微微发颤,带着她一起跌跌撞撞的走去县衙门。衙门里很多人,都是秦溯之前的同僚,神情哀思,围着中间的桌子站着,静悄悄的,只要不时的抽泣声漏了哀痛。
宋氏不敢逼的太急叮嘱一句早些歇息,带着徐妈妈回了房。
刚到厨房就瞥见,拿着饭食返来的采儿,饭食一点儿没动。“蜜斯还是不吃?”
与其说是找到了秦溯,不如说是忠义帮让他们找到了秦溯。
“老爷与老国公的事那都是畴昔,现在俩人都不在了,哪另有甚么恩恩仇怨?老太太差人问过太太多少次了,她老还是惦记取您的啊,此次不给老太太送信,老太太从别人那得知动静,还不得以为您和她离了心,更惹伤她白叟家神伤啊?”徐妈妈是宋氏的陪嫁丫头,从小和宋氏一同长在国公府里。
“谁来了?”门外响起拍门声,徐妈妈问道。
宋氏不出料想的病倒,身子病了,心倒是想通了。醒来后,不再疯颠,像是接管了秦溯已经不在,叮咛孙伯动手筹办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