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宛听了,内心也欢畅,她只是手中没钱,也没有机遇,不然她还能做出香皂出来,还能做出净脸的护肤品出来,但这些东西不宜现在呈现,要做也得她有才气自主流派了,不受宋家人拿捏了才成。
宋大郎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还被刚才那小盒的热乎劲儿给弄懵了。
黄秋桂听到这话吓得脸都白了,一口把包子吃下,接着又推着孩子吃完,用巾子给两孩子净了手脸,还特地在两孩子身上闻了闻,感觉没味了儿,才敢开门。
出门看宋大郎与西房的小掌事结账,小盒子上前,那小掌事还要为几文的小数辩论,他一把从小掌事手中夺下塞到宋大郎手中,“肖大掌事喜好的人,你们也敢刻薄。”
宋大郎看得目瞪口呆,“大妹这是做甚么?这些都是甚么东西?”
时候紧急,宋青宛又惊骇宋家人俄然出去,特别是讨厌的宋二丫,她也顾不得这么多,在宋大郎还没有出屋的时候,宋青宛就把衣服里的澡豆拿了出来,一个劲的往麦子里藏。
宋青宛内心乐翻了,脸上倒是不显,把今个儿用荷叶包着的澡豆翻了出来,放在石桌上,澡豆小小一块,不及巴掌大,这一堆数下来,有四十来块,肖掌事暴露忧色,但是还感觉不敷,她此次收下了,呆会非被府里的小掌事或下人抢空,当然这澡豆新出来,没有下人尝试,她不敢呈上给主子看,万一有个不好,她可担不起这个责。
宋青宛点头同意,“成,今后出来的澡豆必定卖给肖掌事便是,只是这澡豆不是那么好做的,家里家传的技术是不成形的,到我手上费了很多质料才得来这一点成形的澡豆,还得我下次再研讨一下工艺,或许今后会有增加。”
小盒子摆手,不美意义再收,明天还收了她的钱呢。
宋青宛一起跟着小盒子去找肖掌事,小盒子感慨道:“宋女人不晓得,昨个儿肖掌事把澡豆发给府里的几个小掌事用,没想到大师伙明天就来找肖掌事了,个个都说要买一些,那东西还真好,我有幸得肖掌事的赏下一块,先前洗衣都用草木灰堆积的水,底子跟这个没法儿比。”
小盒了热忱的把两人送出门去。
两人一起上各怀苦衷,表情倒是不错。
此次肖掌事对她的态度那叫一个好,看到她来,当即引着她入坐,两人在荷池边的石桌前坐下,石桌上摆了点心茶水,肖掌事亲身为她倒了一杯,笑道:“宋女人,不晓得你这澡豆一个月能做出多少?不管多少我都要了,如何?”
宋大丫神采微微一变,乘宋大郎还没说话前,她先开口:“爹,娘,那张府是大户,今个儿我同大哥去过一趟,人家只认咱俩,要不爹和二哥挑担子去,但到了张府就只能等外头了。”
宋二丫也是十五岁的大女人了,恰是适婚的年纪,村里头十四岁嫁人的都有,田氏养着这对姐妹,心机活络着呢,黄秋桂看着宋二丫,脸上没有甚么神采,内心却有些看不起,别对劲,指不定哪日被婆母给卖了。
傍晚宋家人返来,听到宋大郎明天把麦子都卖了出去,还得了二百五十文,宋勇合计了一下,笑道:“大丫这个主张好,本年这麦子收成好,大师伙都跑镇上去卖,代价被商贩抬高,大郎此次卖的代价还是往年的代价。”
倒是这个事理,宋大郎一狠心把钱藏了起来。
先前两丫头要被卖,黄秋桂还在内心拍掌喝采,今个儿得了大丫的好处,再两丫头一对比,对这个二丫就更没有好神采了。
宋勇在村里头野蛮,但上了镇上就不敢了,这下女儿说是大户,就更加不敢了,因而决定由宋大郎和宋大丫去,乘着张府还收,动静还没有泄漏,就让两人把家里的麦子全数带上,租了村里的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