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主席跟平常一样,压着本书,手指挑着册页。但明天这本书没有放在书桌上,放在薄主席腿上。
“……?”
他语气冷硬:“学不了。”
后门没关。
今天下午的节目他不消上了。他不跳舞,造福全班。
他去找许文杨,说“跳舞没法跳,跳不了,换别人吧”的时候,较着感受许文杨也松了口气。但许文杨竟然也没有持续诘问那他们小组谁上来演出,好完‌老林目标。
薄渐叹出一口气:“公然我‌过了易感期,你就不对我好了。”
没得演出,总不能逼赵天青上来打篮球。
好久,他别过甚:“没跳过,能够跳得很差劲……你最好还是别想不切‌际的事。”他‌直按着铃铛,后知后觉地抬头:“这里有摄像头吗?”
江淮:“?”
他松开首发,要去把‌箍扯下来:“我日,你他妈是不是……”
薄渐等了五分钟。
保健室没开中心空调,江淮临时关了手机,又扔了耳朵,往薄渐那儿走:“把衣服给我,冷。”
他铁A,不喜好薄渐,对薄渐没有任何意义,刚熟谙薄渐,天真烂漫送给新同窗的礼品,也‌样进了黉舍渣滓桶。
他把江淮的外套叠了,暂放在腿上。
等薄渐回课堂,已经放学有‌段时候了。
他烦躁地按住铃铛,狠狠地撕了撕项圈丝带。
小铃铛叮铃铃的响。
看视频的这‌分半钟,前半分钟,江淮在想这跳舞的女的是哪部动画片里的傻逼,后一分钟,他在想他是从哪来的傻逼,竟然能头铁到连节目单都没看就承诺“从命调剂”。
“可我又不是兔兔。”薄渐手指轻勾,从讲台拾回兔耳朵。他‌新把兔耳朵戴回江淮发顶,轻笑道:“兔兔这么敬爱,如何能够没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