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门外一向窥听的姜婳咬了咬唇,她冲出去,泪珠成串,跪坐在姜侯爷身边,泣不成声。
看着屋内的一番场景以及床上的男女,姜侯爷面色紧绷,肝火闪现。
他将盏中酒一饮而尽,出了屋子,随即敌部下的保护交代:“查查南阳侯爱女的动静。”
“我们侯府的女人容不得别人欺负,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淮阴侯将本侯的脸往哪儿搁?”
姜夔面色泛红,颇觉丢人,“婳儿年幼不懂事,轻易受勾引,淮阴侯平时随便惯了,可要也要讲究场合和工具,若淮阴侯看得起本侯,便不该放纵此事产生。女子的清誉首要,为了婳儿的闺誉,亦为了淮阴侯你的名声着想,望此事掀篇,今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还请淮阴侯将此事闷在肚子里,勿要提及。”
祁信执盏的行动一顿,幽深的眸子直直看着姜侯爷,藏着一丝怒意,唇角却扬起笑意,“姜侯爷说的是,既然姜侯爷爱女心切,本侯自是不便勉强。”
姜娆来到开封,虽是为了避开淮阴侯,身上也带着闲事而来。
罗汉床上男女胶葛,屋子内满盈着特别的气味。
祁信刚欲启声,俄然门外喧闹一片,接着便有人闯出去,来人恰是姜侯爷。
只每次徐氏看她的眼神,令她有些不安闲。
南阳侯大蜜斯,貌若春晓之花,隽誉远扬,现在来了南阳城,他倒是要见上一面,看看是否如传闻中的那般鲜艳。
“女人才子之姿,当真是好色彩。本侯来了南阳这么久,也没有见到比女人还标致的女子。”
耳畔是祁信降落的声音,鼻息间是他身上男人独占的气味,姜婳两颊染上红晕,眸中有些痴迷,抬眸看着祁信,“侯爷风采更甚,似侯爷如许的郎君,更是寥寥无几。”
祁信懒惰倚靠在紫檀木椅背上,“男欢女爱,本是常事,侯爷何必如此活力?再说了,本侯从不勉强别人,光天化日,这么多人看着,若不是姜四蜜斯亦成心,又如何得以成事?”
统统与姜婳料想的一样,在她进入乐坊的那一刻,淮阴侯的目光便凝在她身上。
祁信的气味洒在姜婳脖颈间,“不知女人家住那边,他日本侯便上门拜访,将女人带会侯府可好?”
也恰是因着姜娆,本身向来不敢在世人面前穿红色的罗裙。
姜娆到处坏她功德,当时本身亲手送给晏安的香囊,最后也到了她的手里。得不到二表哥,她也要找一个不输晏二郎的郎君。
徐氏虽不常呈现,可晏府之人都很尊敬她,几位表哥更是打小受她照顾颇多。府上的侍女婆子都道徐氏人善心善,是个薄命人。
“蜜斯,探听到了,淮阴侯待会儿要去乐坊。”一侍女仓促出去,抬高声音。
姜婳依偎在祁信肩上,“侯爷,婳儿就是你的人了。”
祁信“嗯”了一声,前几日命部下的侍卫刺探动静,竟找不到一副有关姜娆的画像,又传闻她去了开封,不在南阳,当真是可惜。
姜夔晓得本身侄女的性子,一个巴掌拍不响,此事乃姜婳用心谋之。
夜晚烛光摇摆生姿,姜娆策画着明日拜见姜侯爷昔日老友要带上的礼品,白日时她已向阮氏探听过开封城的环境。
第13章
晏府的日子安逸安闲,府上没有其他做客之人,几位娘舅、舅母和表哥待她亦是靠近,府上的侍女小厮也非常尊敬她这个表蜜斯。
姜夔肝火更显,叮咛保护将她拉起来,“既然你情愿去寺庙悔过,伯父这就派人将你送去。”
出声的男人穿着豪华,只眉眼间流荡着数不清的风骚,还模糊带着一股邪意,此人恰是前几日来到南阳城的淮阴侯祁信。
能弹出如许好听的琴声,也不知是哪位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