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府尹范澎被撤职放逐,顾志书也被停职赋闲在家,至于顾明熙和顾明长,用心买凶伤人,要被打入大牢里。
她深吸几口气,眼神暗了暗,指甲紧紧掐动手心,殷红的血迹斑斑,流出几行泪,冲着那些衙役道:“我也要状告顾明长,各位大人不知,此事都是兄长一人所为,我之前并不知情,直到当日他带着我出府与那些歹人会晤,我才晓得本相。我当即便劝他撤销动机,可惜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摆布不了他的设法,乃至还被兄长殴打。”
姜娆刚出来快意楼,便听到了那些诽谤晏安的话,她脸上的笑意淡了淡,“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让人贻笑风雅。我本来觉得是一群长舌妇在这里七嘴八舌,抬眼一看,本来是名满开封城、大家喊打的顾公子另有他的小主子啊!”
姜娆眼波灵动,对着游玉交代了几句,游玉紧跟着悄悄出了快意楼,未几时,几位衙役来到快意楼,“律法明文规定,制止当众下赌,参与职员十足受训。”
“许是微臣荣幸,有几个美意人亲眼目睹了那主使之人,来到府上供应证据,情愿当作人证,指认那暴虐的背后主使。这一些人证现在就在宫门外候着,陛下能够召见。微臣拿头顶的乌纱帽为证,所言字字不假,恳请陛下明鉴。”
晏府中,晏安去到书房找到晏仲,“父亲,已经探明,有几人亲目睹到,当日呈现在贡院外巷子处的,恰是顾明熙与顾明长,儿子已派人将人证带了返来。”
想到这儿,范澎就着火盘烧毁了这些罪证,“传令下去,这些暴徒奸刁,拒不共同,教唆其他犯人一同肇事,将他们几人关起来,好好调教一番,在此期间谁也不准见他们的面,等这几个犯人甚么时候有了供词,甚么时候再放他们出来。”
晏池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案桌上,“母亲息怒,别是以气坏身子,我与二弟无碍,没有伤到那里。我们晏家一贯驯良待人,并未曾与甚么人树敌,对方此次有备而来,手腕残暴,可见是恨我和二弟入骨,能下此黑手的,恐怕也只要顾家人。”
“事情产生后,我劝他自首,欲去开封府斧正,但是,兄长他竟然将我关起来,还出口威胁我,不准我出院子。现在查明事情本相,我虽痛心疾首,可毫不能助纣为虐,小女所言绝无谎话!”
晏老国公应了一声好,又随和的看向晏安与晏池,“大郎、二郎连续在贡院待了九日,又出了这档子事情,祖父就不留你们了。你们兄弟俩归去泡个热水澡,用膳后好好歇息一番。”
顾明长狠恶抵挡,打死不认,硬着嘴道:“这事情不是我做的,你们不要冤枉我。”
姜娆与晏三郎几个在一旁品着茶看着好戏,看着顾明长那一副面色乌青、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可真是令人舒坦。
看到这温暖的场景,姜娆不由绽放笑容,她在南阳时,姜侯爷与晏氏便恩爱非常,现在来到外祖家,晏府虽枝繁叶茂,可大多数人仁善和乐,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勾心斗角的事情,相处的非常舒畅。
与晏家交好的臣子跟着出列,“晏老国公乃国之栋梁,晏家三位大人亦是朝中贤臣,决不能让贤臣寒了心,恳请陛下明鉴。”
顾府中,顾明熙的父亲顾志书看着偷偷摸摸进府的顾明长兄妹两人,“为父说过多少次了,你们兄妹两个不准再出府,何况圣上也下了禁足的号令,你们俩倒好,又干甚么去了?”
晏老国公神采伸展,点点头,“娆儿是晏府的福星,若不是她做了善事,本日你与大郎结果难料。你们兄弟几个更要向娆儿看齐,有一颗善心,力所能及的做些善事,不求回报,只求心安。老天爷不是那等昏了脑筋的人,统统事情冥冥中自有必定,这个世道老是不会让美意人亏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