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晏三郎接过话,“我晏家自问从未曾招惹顾家人,三皇子又何必如此勉强我二哥?握手言和,三皇子说的轻巧,你说,受害人能和那些犯人握手言和吗?”
他笑眯了眼,顾不上清算本身,禀道:“至公子是会试第十名,二公子是今次的会元,夫人您是不晓得,榜单贴出来的那一刻,老奴先畴前面开端看的,果然不出老奴所料,排第一个的就是二公子。很多人探听二公子和至公子的环境,都想将本身女儿给两位公子说亲呢!”
女郎风韵绰约,上着素白贴身襦衣,下一袭杏黄淡花百褶裙,柳腰间同色的丝绦垂下来,愈发显得身姿小巧,明艳动听。
前有三皇子,后有这个坑哥的弟弟,他太难了。
他拍了拍胸膛,“二哥你放心,我必定守口如瓶,这件事情谁也不奉告。”
晏安猛地一呛,连咳几下,他放下茶盏,看向晏三郎,“不是没有不成能,三弟你只是出于表哥对表妹的关照之情,绝无其他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