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身玉立,超出屏风,语气中带着笑意,“表妹说的不错,表哥这不就来找意中人了吗?”
晏氏又出声,“你大姐姐不在,留你在府上也颇显憋闷,不若绾绾你去庄子上住几日,散散心?”
听到这话,晏安进了屋,这是他第二次进入姜娆的内室,屋内的熏香和清风吹来院落中的花香掺杂在一起,除此以外,晏安还模糊闻到一股清甜的气味,如常日姜娆身上那般好闻的味道,比以往更浓了几分。
“二公子,蜜斯在屋子里呢,并未安息。”
姜绾起了去独山看一看的心机,筹办明日便带着侍女小厮去独山,她但是好久没登山,身子骨都有些疏松了。
还没缓过神,又听到晏安这一问话,姜娆羞的连精美绣鞋里圆润的脚指都伸直在一起,她面庞羞郝,半晌微微点头,软绵的应了一声“嗯”。
庄子后有一条小道,能够通往独山上,庄子里也得清算的干清干净,吃着久违的农家小菜,姜绾好似一刹时回到了在岭南的时候,心中颇是镇静。
晏氏笑着点点头,“好,有你和娆儿这两个知心的女儿,母亲即便甚么贵重的药材都不吃,内心都是妥当的。”
他看着姜娆的双眸,伸脱手掌,“娆儿,我心仪你好久,你情愿和表哥在一起吗?”
晏安才情出众,与他相处越久,便会发明他更多不为人知的一面,让人佩服。
姜娆双眸漾起阵阵波纹,内里尽是羞意,“表哥你哄人。”她才不是这类人呢。
晏安轻笑一声,细碎又降落,倾身与姜娆四目相对,眸光逗留在她那两瓣朱唇处,樱唇仿佛含苞待放的芙蕖,闪动着晶莹的水润,勾引着嬉舞的蜻蜓贴上去,一样的,也勾引着晏安。
提起姜婳,晏氏面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她们晏府的女人,不管是姜娆还是姜绾,都不是那等不知廉耻的女人,可恰好出了个姜婳如许不知好歹的人,上赶着失了明净之身,自轻自贱,让淮阴侯看不起。
豪情一事说不准,但不管今后如何,起码在这一刻,她信赖晏安对本身的情义。
过了好久,晏安温软的唇移开,在姜娆唇角处悄悄浅啄,方才不舍的拜别。
晏安紧紧握着她的纤手,两人十指交缠,“如果我负了你,母亲恐是第一个就不放过我。”
姜娆浅浅抿着唇,“二表哥莫不是喝醉了,提及了胡涂话。”
晏氏又笑着出声,“等娆儿和你结婚那一日,母亲即便累,也是心甘甘心的。”
姜娆笑了一声,“游玉,你可真是火眼金睛,甚么事都瞒不过你。前一段时候是我曲解二表哥了,方才,方才二表哥向我表白情意了。”
姜绾有些心动,她在岭南时,常常上山下水,到了南阳城,倒是好长时候没有这般自在安闲。
她轻咬着唇,水盈盈的眸子看向晏安,灵巧的认错道:“二表哥,是我曲解你了。”
游玉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自打前几日蜜斯您和二公子闹了冲突,您脸上的笑意少了很多,固然不让奴婢念叨二公子,可您对着小兔子时,可没少提起二公子,当然说的都不是甚么好话。这会儿你肉眼可见的欢乐,必定是和二公子解高兴结了。”
晏安滚热的气味喷洒在姜娆脖颈处,颈间的嫩肉出现绯红,连带着白嫩的耳背也染上了红晕,姜娆两靥刹时生霞,一片滚烫,仿佛鲜艳欲滴的海棠花。
晏安含笑看着姜娆,这才不舍的拜别。
姜娆细心的打量着晏安的双眼,绽放笑容,如画的眉眼弯成新月儿,将素手递畴昔,调皮的道:“看在二表哥这么喜好我的份上,我就勉强承诺了。”
下一息,晏安温热的唇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