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见到祁宣帝就开端掉眼泪,跪在祁宣帝脚旁,“陛下,嫔妾是恒儿的母妃,他受了伤,痛在嫔妾的心啊。恒儿就是嫔妾的命根子,您不疼他,嫔妾疼他,您可要为恒儿讨要个说法啊!”
晏安面上笑意更浓,每次姜娆一说喜好他,贰心中像吃了蜜一样甜。
晏安不卑不亢,不疾不徐,一一道来:“乐安县主与微臣得陛下赐婚,臣一向恭敬陛下、感激陛下,不敢有任何不敬。可三皇子掳走乐安县主,从律法上来讲,皇子犯法与百姓同罪,三皇子擅自绑人,放肆放肆,乃大错特错。”
姜绾奸刁的看着他们俩,“我另有事,先走一步,就不打搅姐姐和二表哥了。”
祁恒恍然没听到这话似的,他神采阴鸷,狠厉的瞪着上方,不发一声。
本来顾贵妃信誓旦旦觉得能借此机遇打压晏安和太子,不料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
“微臣也没有甚么坏心机,还望陛下明鉴。”晏安将祁宣帝说的话原样说给他听。
祁宣帝不解,“为了恒儿好?此话何解?”
看着本身儿子绷着脸,顾贵妃更加心疼,“晏安怎敢对你下如此重手!他好大的胆量,清楚不把本宫另有你放在眼中。恒儿,母妃不会让你白白受委曲的,你等着,母妃这就去找你父皇,替你讨回公道。”
祁宣帝一听这话,心头对晏安的不满一扫而光。晏安才气出众,深得贰心,晏老国公以及晏安的父亲和叔父等,又皆是朝中重臣,祁宣帝自是明白晏家人的本性。
晏安并没有预感到祁宣帝会赐封姜娆为县主,他很快反应过来,微微一笑,“微臣替表妹谢过陛下隆恩。”
祁恒神采阴霾,他握紧双拳,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晏安,我与你势不两立。”
本想和祁恒另有顾贵妃好好说说话,不料生了一肚子的气。
祁宣帝盯着晏安看了一会儿,观他面上神态光亮磊落,有了几分佩服,心中因顾贵妃挑起的对太子祁毓的不满,从而撤销了几分。
毕竟这事如果传出去,一个强娶豪夺女子的皇子,又怎会有好名声?
“另有那些侍卫,是太子东宫的侍卫,嫔妾晓得太子不喜恒儿与嫔妾这个贵妃,可没想到太子竟如此记恨嫔妾与恒儿,他就这么容不下恒儿这个弟弟吗?”
顾贵妃没有涂脂抹粉,一派素雅打扮,去了文德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