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这事,姜侯爷不免理亏,他难堪的碰了碰鼻尖,聪明的不再提起这事。
“母亲。”姜绾面上闪现羞意。
晏氏睨了他一眼,“依我看,你是想要留娆儿一辈子待在府上吧!”
第二日,姜侯爷和晏氏带着姜娆、姜绾去拜见了周大将军以及勇武侯。
因着赶路大半个月,姜侯爷出来走动伸展身子,没想到这个臭小子,站在娆儿院子门前,还笑的那么招女郎喜好,姜侯爷心中又有些不得劲了。
她长叹一口气,“也不知你父皇又是如何了,自打那次母妃让他为你赐婚后,这么长时候,他一次也没来母妃的景阳宫。你父皇心中,是越来越没有我们母子的位置了,被那些小贱人和太子分了心。”
晏氏并未几么看重家世,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嫁给还是知名小卒的姜侯爷了。
景阳宫中,顾贵妃叮咛祁恒,“你已结婚了,即便你再不对劲明熙,可凡事要有所收敛,大要工夫要过得去。你看看,你们俩在太子的东宫门前大打脱手,成了全开封的笑话。现在谁不晓得你三皇子宠妾灭妻、伉俪反面。”
晏安悄悄一笑,语气慵懒,“单凭此次之事,难以扳倒祁恒。”
祁恒气的直呕血,不再理睬他们二人。
晏安又道:“祁恒身为皇子,却做出这等为人不齿之事,侄儿虽经验了他一顿,但不免他挟恨在心。”
时候还早,姜娆、姜绾另有晏氏和姜侯爷一家子聚在一起。
晏安神采慵懒,墨眸却含着果断,为了庇护姜娆,不让祁恒再得以伤害她。他会把祁恒引觉得傲的统统十足拿走。
一定不是祁恒所为。
祁宣帝道:“爱卿另有何事?”
祁恒佯装平静,“父皇,此事与儿子无关,儿子为何要招兵买马?儿子敬爱父皇,恭敬太子,以儿子看来,定是故意人妒忌儿子得父皇宠嬖,欲以此歪曲儿子,坐收渔利之翁。”
“不成。”晏放心中早有策划,“天子欲包庇祁恒,殿下现在呈上去,反倒轻易引发陛下对您的思疑,以为此事是您在背后一手把持。将这些证据留在手里,等祁恒被逼急的那一日,他自会跳出来。”
文德殿中,祁恒在祁宣帝如刀般的视野中,后背出了一层薄汗。
女郎唇红齿白,说不出的灵动润秀,白净的玉指悄悄扇着葵扇,袅袅的热气散开又集合,倒为她添了一层昏黄的美感,仿佛置身云雾中的才子。
以是啊,谁不想登上皇座,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呢?
祁恒谢恩后退下,等他出了文德殿,砭骨的风钻进衣衫,后背早已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盗汗,被这夏季的风一吹,凉意四起。
晏氏拍着姜娆的手背,打趣道:“说甚么傻话呢?你父亲啊,他就是有些舍不得你,也算是自作自受。想当初你父亲娶我,让我和你外祖父分离了这么多年,现在轮到他尝一尝这类滋味了!”
听到姜侯爷这一通数落,祁恒还没来得及出声,祁宣帝起首面上挂不住,他是天子,至高无上,金银权势他已达到了颠峰,独一在乎的便是天子的声望和名声。
晏安面上倒不见难堪,超脱的脸上仍带着明朗的笑,“侄儿敬慕姑父,这才忍不住前来找寻姑父。”
太子和姜侯爷,一个脸,一个唱白脸,背后指不定就是晏安在运营。
姜侯爷道:“陛下,三皇子的部下就在宫门外等着,到底是不是三皇子的人手,一查便知。”
祁毓信誓旦旦,“父皇,您最宠嬖三弟,三弟没来由这么做,儿臣信赖三弟不是这类人。”
“和你母妃一样?”祁宣帝跟着反复了一句,语气平平,听不出来分外的豪情。
他出去景阳宫,去了文德殿,刚好碰到姜侯爷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