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募了三千名身强力壮的百姓,再加上原有的五千名将士,遵循“密阵”的阵法练习一个月,八千人马,配合适当,气势澎湃。
灵朱对着姜娆叨教,“郡主,奴婢将这个暴虐的女人也抓起来了。”
一大早,游玉兴高采烈的进屋,和姜娆分享着方才密查来的动静,“蜜斯,内里都在传,昨夜有人混进了淮阴侯府,淮阴侯和姜婳被揍的鼻青脸肿,还被泼了一身夜壶里的肮脏,好不狼狈。”
姜娆冷冷出声,“淮阴侯浪荡残暴的名声天下人皆知,劝说你们这对沆瀣一气的狗男女循分点,若再有近似的事情,可不是明天这么简朴了事的。”
这里是淮阴,若晏安与姜娆没有甚么行动的话,祁信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姜娆秋水眸中暴露笑意,她径直去了晏安院子里。
姜娆叹口气,接着豁然道:“表哥说的是,此次是我念在我们姐妹交谊的份上,对她心软,不慎差点中招。俗话说,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这句话当真不假。”
晏安不肯让她因为姜婳而难过,拉着姜娆的手往外走,“将士们练习的差未几了,我带着你去看一看。”
姜婳见势不对,刚欲扯开嗓子喊救兵,灵朱顺势拿出帕子塞着她的嘴,让她没法出声。
她这一句话语气不重,却带着刀子般的凌厉。
她这一番呵叱没有任何感化,灵朱几下子便礼服了姜婳身边的侍女。
“好。”姜娆利落应道。
“郡主,奴婢已经把这些侍卫绑起来了,接下来奴婢还要做甚么?”灵朱把这几个侍卫捆绑的结健结实,又踢了他们几脚,这才回到姜娆身边。
晏安应道:“我派人盯着他,另有他的几个结拜兄弟,有甚么风吹草动,我就会收到动静。”
姜娆笑吟吟看着晏安,“表哥。”她但是有几日未见到晏安了。
晏安看到姜娆眉眼如画,柳眉弯弯,笑着在和将士们说些甚么。
姜婳“唔唔唔”的叫着,臂腕扭来扭去摆脱着。
她一向存眷着战况,得知大祁率军所向披靡,战无不堪,姜娆非常欢畅,她心中对晏安安危的担忧也冲散了很多。
晏安又道:“这是岭南那边的荔枝,刚冰好的,娆儿快尝一尝。还剩下很多,待会儿让人送到你住的处所。”
她不是那种拿别人的错难堪本身的人,从本日起,她便不会再将姜婳当作姐妹对待。
一看到晏安,将士们不约而同道:“大人来了,大人准是来找福宁郡主的。”
“我家蜜斯是陛下亲封的福宁郡主,我倒要看看,谁敢对我家郡主冒昧!”游玉站前姜娆前面,冲着姜婳痛斥。
陈邵麾下本有一千五百人,成果不过一个月时候,被大祁将士毁灭的只剩下八千人,折损近半。
姜娆清澄的眸子弥漫的柔情,“若不是梦到你中了毒箭,若不是担忧你的安危,我不会来到淮阴,更不会跟着雄师一起来到泉州,表哥,我最担忧的,便是你的安危。”
在晏安、石崇等人未带领大到来之前,陈邵不觉得意。朝廷有五千兵马,可他麾下有一万五千余部下,三比一的人数比,仅凭朝廷的这么些人想要毁灭他,可真是笑话。
晏安握着姜娆的手,与她十指交缠,“别担忧,此次有娆儿陪着我,娆儿你是我的福星,我必定不会有事的。”
可惜,左等右等,晏安率军去了淮阴后便没了动静,并没有如陈邵预感的那样,直接开战。
晏安就着姜娆的玉指,将荔枝吃进嘴里。临末时,温热的唇,用心触碰到姜娆挟着荔枝的纤纤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