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虞诗担忧的目光,便是无事也要有事了,宋衍委曲道:“自是委曲的。”
这统统说来讲去都是罗氏偏疼,如果小时候她情愿教她,她现在必然做的比虞诗还好。罗氏不止不把她当作亲女儿,还到处防着她,明显她都到了适婚的年纪,却向来没说带着她多见几个夫人,也迟迟拖着没给她订婚。
宋静姝笑的朴拙,虞诗忽视了她的第一句话,点头伸谢。
晓得宋衍这模样必然是没受委曲,再说有谁能给他委曲受,他小时就没让大房讨到便宜,又何况现在长大了。
朱悠端坐着听着宋静思和宋静枝又说了几句刺耳话,天然就看出了虞诗的无所谓,本来她还想用这类挑刺的体例先让她自大,进而她也好提其他的事。
迟早要面对,又何需求拖着。
虞诗说的话无懈可击,宋静姝就没再接话,合着也没想到在这宅子里的人会不是毛氏。转而道:“传闻表妹你在徽州碰到了不好的事,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我真为你跟大哥欢畅。”
“姨母已经让大夫看过了,现在正喝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