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一句骂娘。
啪嗒。
吴错松了口气,仿佛卸掉了压在心口的一块大石,“厥后你进了厅里,我最担忧的就是你去调查旧案,幸亏仿佛有人对相干信息停止了更加详确的清理,连证物室被盗的记录也抹去了,你甚么线索都没找到,幸亏,也没产生甚么伤害。我好不轻易才放下心来,没想到明天早晨又是旧事重提……”
“还是旧货耐用,这么多年都没坏。”吴错非常欣喜。
“我也说不清,大抵是不想有人拿它做文章吧。”吴错扔给闫儒玉一根烟,本身也点上一根,“不过,你真拿到阿谁甚么线索了吗?”
再次听到阿谁声音,两人都集合精力竖起耳朵,闫儒玉乃至还调大了音量,终究得出结论:如果不对磁带停止技术措置,仅凭人耳来听,是必定听不出成果的。
“当时候我年纪小,没得选,但现在我也是差人了,我还是要查个明白,”闫儒玉又给吴错递了一根烟:“何况,我也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两人回到闫儒玉家里,从他堆放过期电子设备的纸箱底层挖出一个蓝色的随身听,随身听上竟然还贴着柯南的贴画,引得吴错大笑。
“另有,灌音的是谁?”吴错弥补道。
《同桌的你》已经结束,直接进入了《起码另有你》,舒缓的调子和娓娓道来的如独白般的歌词,与灌音中的严峻氛围构成了激烈反差,有种怪诞之感。
在噪音之下,人声显得非常高耸,一时候两人都没能听清。
“我跟你一样,不过,我是通太短信收到告诉的――也是游戏平台发来的短信。”
吴错昂首看了看窗外的天,没有星星,月光暗澹,“要变天了。”
“有枪声,只能以为是有人被杀死,不然这盘磁带就没成心义了,题目是,死的是谁?杀人的又是谁?”
不过很快,一声短促的轰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