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庭一脸嘲弄,“嗯?哪短长了?”
无缘无端这么被嫌弃,沈见庭表示非常无辜,“我一个大男人要懂这些干吗?”
叶安然叹了口气,没辩驳,她现在都有点悔怨承诺沈见庭的要求呢,如果是浅显的见面还好,恰好此次是他爸爸的生日,还是八十大寿!
叶安然眨了眨眼睛,想了下,眉眼弯起来,这个主张好!
“见了两边父母后,你们是不是就该结婚了?”
他半支起家子正要坐起来,一只微凉的手掌搭上他的,他抬眼看去,正见昨晚跟他一起去应酬的小秘书此时一身职业装坐在床边,只是身上的外套脱了,剩下内里的衬衫,胸前撑得鼓鼓的。
叶安然耐不住猎奇看向他,又扒着他的手臂,“……甚么好动静?”
沈贤真醒来是头痛欲裂,这是宿醉后的祸端,他有点痛苦地皱着眉眼,一只手搭在额头上,眨了几下眼睛才发明住的处统统点不对劲。
沈贤真冷静地看了她一眼,手指微微举高了她的下巴,语气轻浮,“哦?放心不下?那你说,我要如何酬谢你?”
“旅店啊,沈总。”
昨晚入眠时窗户没有关严,冷风自裂缝里悄悄吹了出去,纱幔跟着风微微飘荡。
“方才是谁说我一点用都没有的?”
他勾了下唇,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柔嫩,不轻不重地捏着,“…我想,你会喜好这类酬谢体例吧?”
这意味着,家大业大的沈家到时候必定会大肆筹办,以沈家的根底与声望,来访来宾的数量必然不容小嘘,如果沈见庭的父母亲对她不对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给她好神采看的话,那、那她不是很没面子?想想就头疼。
叶安然被礼品的事压得苦衷重重,才不想跟他贫,撑着下巴持续想护肤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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