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從屋外傳來一陣嬉戲聲,“毅哥哥!快過來!明天早晨的星星好标致!”
後面看著少女離去的男人將視線移向下方相偎相依的兩人,眉頭微皺。
待回過神,是一片荒蕪之地,天空陰沉地淅淅瀝瀝地下著雨。
看到少女眼簾俄然闔上,男人惶惑不安地立即起家走近,發現少女只是昏睡,心下松了口氣。
被雨水恍惚的視線火线有一個猶如雕像般生硬的人。抬腳走去,走到雕像面前,公然是抱著月榴,一臉無神的阿瓊。心頭一陣酸澀,眼眶裏流出的東西和雨水混和滑落。
日春竹譏笑:“喲!這不是四十萬年前的金流宗掌座的大弟子,現任掌座的吳麟枋么。”
“你有沒有看過本身現在的樣子?”
“時間到了呀。說來還得感謝姐姐。若非姐姐事前將我的殘魂封在這魔晶当中,我恐怕連著‘遺言’都沒機會說。”身體被金光包圍的月榴緩緩笑開嘴角,“謝謝你,姐姐。”
日春竹挑眉,“哦?是么?那困住你的是什麼!”
面前的男人,眉宇中是堆积不散的哀思,眼中是落空摯愛的淒傷,可他卻不自知。
“為什麼……這首曲子要用這麼哀思的感情來吹奏呢?”白月卿看著樹上之人,目光哀涼。
“你真是個傻孩子……天楓也是個傻孩子……”阿瓊握住已經生硬冰冷的手,哭出聲,“哈……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一聲大過一聲的嘶吼,宣洩出壓抑,“為什麼恰好是你們這些傻孩子——啊——”
“嗯。必然……”
白月卿一愣,看向看著彎月的獨孤毅,然後聽見他說:“愛情,是什麼?”
“她讓我好好活著。可我不明白,活著又是什麼?”
阿瓊劍指在空中畫符,而後一口玉棺出現。手掌在空中虛劃而過,玉棺的棺蓋打開,裏面躺了一個人。
月榴的身體漸漸分化成螢光,伸手隔空在阿瓊眼瞼處擦過,“沒關係。我也不想姐姐去冒險。只要大师還活著那就好。”
天楓冷静聽著,哭地抽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