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白月卿一愣,這和當初天楓對她的態度一模一樣。
笑納?日春竹冷冷一笑,若換別人恐怕是會笑納不假,可如果此人……
四人邊吃邊筹议待會兒去哪兒,一群人俄然沖進來,衣飾統一,胸口處繡著『金流』二字,李異方走進來直接走向那人,躬身作揖,“前輩,昨日是晚輩失禮,本日特來向前輩报歉,望前輩收下謙禮!”說著雙手捧出一玉盒。
白月卿迷惑:“不對啊。其他五界的人不是不成以到凡界來嗎?”
日春竹鼓掌,“哈哈哈哈,下石頭雨啦!天降異象!必有妖孽!讓我來清算你!”然後撲向阿瓊,阿瓊一個翻身,日春竹撞到大石……
天楓也道:“就是!打贏渡劫中期很了不起么!我更了不起!”
白月卿聽到日春竹如有似無的呢喃,問:“怎麼了?”
“應該是的。”日春竹猜測道:“那一事過後,我和求清還有澤然陪著天楓過了一段時間才回到天界。天楓並沒有成仙,而是因為天帝找到了你才跟著入了天界。在天界碰到之時我以為是天楓堪破成仙,看到他和你相處時的樣子我漸漸懷疑並沒有,這才翻閱文籍,瞭解到這是一種詛咒。”而後不解道:“破解之法上面沒有寫。在魔界天楓成魔而後死而復生,詛咒卻解開了,這是我一向不解的处所。”
求清點頭,“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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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然告誡你,不成沉迷。沒想到反而讓你和我們有了裂缝。阿瓊說,這算是一個考驗。你的心不在大道之上,成不了仙,可如果能想起本心,看破情劫,那就功德圓滿。你的確堪破了。但是……代價太大。”日春竹搖頭。
“當初我們共有六人。除了我們三個,其他都是從別界來的。冥界的澤然、魔界的阿瓊、妖界的月榴。由於我們的脾气行事不能確實歸為正邪之屬,大师給我們六個起了一個名號為‘六異’。”
李異方一愣,這是他出門前師傅交給他的,卻也叮囑不能說出去,便道:“是晚輩偶尔之物。還望前輩笑納。”一瞬間,李異方再次體會到那種寒意——恍若隨時會墜落無底深淵……讓民气生恐懼。
天楓惊诧,“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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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用手輕撫小鳥的腦袋。
看看緊閉的房門,白月卿俄然說,“這麼多年都隱瞞過來了。為什麼現在卻……”
阿瓊指著一顆石頭,笑得憨傻,“喂!蠢豬!你怎麼變成這樣一坨的東西啦!你這樣子還美意义說本身是風流倜儻么!呵呵呵!一坨……”
“怎麼不還!還!我現在就還!”說著抓了一把石頭丟過去。
白月卿跟著起家想說什麼,日春竹拉住她,搖搖頭,“讓他靜一靜。”
天楓又打了個,“你管我!你本身又好到那裏去!”
一向不說話的求清看著茶杯中倒映出的枝葉,淺淺一笑。
天楓也是面色不悅,“晦氣!”
李異方心有餘悸,僵著身體勉強一揖,聲音微微顫抖,“晚輩告辭。”
白月卿猜測道:“是有前緣么?”
而臉色微紅的求清浅笑著,手裏拿著一支記錄晶石……
白月卿看向天楓,後者面色暗淡,俄然起家,“我先回房了。”
四人到大廳吃早餐,看到那人也在,肩上依舊立著那只小鳥。
日春竹解釋,“當初我們還在修真界,最大的梁子就是和金流宗結的。”正想繼續說下去,白月卿俄然道,“等等!我們還是回院說吧。”雖然她很想快點聽到故事,但這大庭廣眾之下,順風耳這麼多,難保不會有人沒聽到。
白月卿猜測,“莫非這就像是轉世投胎普通?”
一壺好茶,一盤香炒各種籽,四人坐在院落的大樹下,日春竹緩緩講起當年修真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