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進修真界。”
白月卿尷尬地說:“我們還是快走吧。”
“也罷。不過,”眾人還未欣喜,老者看向白月卿道:“天命加身之人常常帶來災劫,可如果度過災劫,那又是另一番新六合。可否借聖者吉言,祈禱蓬萊安然度過。”
日春竹道:“大师也累了。找間客棧歇息吧。”
然後在一群高聲當中賣主竟然提起鳥籠在一雙雙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交給那人!那人給了賣主一個鼓鼓的荷包,然後離開。很多人瞪著那人離開的背影,眸子子都要掉出來了。
穿過鏡湖,再行過山道,就到了月崖。崖下穜滿竹林,有一石臺,上有一老者,焚香撫琴,身边棲息一只白虎,這老者便是蓬萊島主。
日春竹展扇一笑,“我們走吧。”
聞言,白虎鄙視的看了眼遊龍,你這闖禍精!
雙方無話,白雲悠悠飄過,一向雲雀落在那玄色的腦袋上,褶皺很多的眼皮一垂一垂的。
仿佛想到什麼,日春竹有些汗顏,“不管我們相互打鬧很多厲害,在師傅他白叟家眼裏那都只是在玩耍,還總以為我們豪情好。”
“這個嘛——”日春竹沉吟,遲遲無法給出答案。
白月卿看著日春竹問,“結丹?怎麼了?”
眾人看去,是兩個同樣鼻青臉腫的青年——天楓和遊龍。
四人離開,老者站起來,“去把雛鳳和龜霖叫來,開始修煉吧。”
天楓大刺刺地站著,隨便說句,“謝啦。”
求清道:“是朱雀、玄武、白虎、青龍么。”
遊龍道:“雖然老頭子你在擔心些什麼我不清楚,但這兩個是你教出來的门徒,難道還會胳膊肘往外拐么。”
正逛得起勁,面前堵了一堆人。
求清行禮,念了句佛號。
一幹人都豎起耳朵偷聽,老闆抬眼看日春竹,道:“識貨卻不筹算買?”
“我出……”
“徒兒明白。”
“我出五千上等靈石!”
老者滿意點頭,遊龍用小指摳摳耳洞,不屑道:“即便如此,蓬萊如果不爭氣,哪怕有十個聖女吉言都沒用吧。”
眼皮睜開,看到日春竹,“你怎麼還在啊。”說著打了個哈欠
老者撫琴的手指停止,餘音繞梁,“你可知你帶來的是誰。”
“這是天然。”老者道:“以是你們從本日開始要更加刻苦修煉,絲毫不成鬆懈。”
“因為只要在這種時候其他五界和修真界的大門才會打開。”日春竹道,“這是去往其他五界的独一体例。”
說著又是沉默。
“倘我讓你們過去,蓬萊便要被捲入,大難臨頭。”
日春竹:“……嗯。”
“還有其他路徑么?”
這人一說,陸續就有人開始抬價,管它什麼品種,先搞到手再說!
“龜霖!”日春竹大聲,“暗箭傷人未免小人之姿,實為人所不齒!”
“我出八千!”
“沒錯。他們是下任繼承者,還是個崽,不過年齡比我們大很多就是。在他們眼裏無論天賦有多優秀,機緣有多得天獨厚,凡人都是螻蟻普通的存在,以是我們兒時經常被他們打壓。當然我和天楓受不了也會反擊。後來相處得久了,其他三個和我們的關係倒是改良很多,只是遊龍他,常常找天楓的麻煩。現在想想,天楓之以是會變得這麼強,還要感謝遊龍呢。”說著日春竹笑笑。
“怎麼說?”求清問。
四人走近一看,原來是在賣異獸。籠子裏是一只丹紅的神似鳳凰的鳥。雖然看起來疲態盡顯,但眼裏對圍觀者的無視卻是顯而易見的。
“也是。”
“你們的師傅不管么?”
求清搖頭,“若非脫胎之軀是看不到大門的,更別提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