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芕看向魔神,聖女那邊是如何的他不知,但父親這邊必然是親身上陣。
九芕轉頭看向那遠處的一點金光,距離此處距離可不算近,便是那光也是極淡,可便是如此仍對他們三個有了壓制,且能力不小。看來阿瓊所說,求清深藏的才气只怕遠比任何人想的都要強大。就是不知父親是否能對抗。
聽到這句感慨的阿瓊眼眸微眯,八十……放在扶手處的手不自覺用力,木頭發出哀鳴。
白月卿抬頭看去,是儒雅之姿的丹臨。此時滿目繾綣柔意看著她,她卻不敢看向他,佯裝道謝低眉欠身:“多謝先生。”
而對面的山崖上,白青、九芕、軍牙、阿妙同樣靜靜觀戰。
九芕點頭道謝。
景星大驚,怎麼能够!
九芕抬頭往上看,那是一把竹葉青色的六十四節傘,擋去了佛光的能力。再看去,對面的日春竹傳音道:沒事吧?
“尊者……”白月卿心中感動,卻又擔心是否給對方帶來麻煩。
聖女柳眉微蹙,為美麗的面貌添上一抹江南的憂愁。她功力不夠,景星倒是能够上場,可……
俄然,景星看準時機手握憑空出現的寶劍向魔神身後暴露的破綻直直刺去,魔神勾唇一笑,丹臨一陣失神,當回過神劍已傷臂。
阿瓊懶懶收回視線,繼續將精力集合在戰鬥当中。
耍這麼老练的心眼。魔神笑道:“你想怎樣?”
“怎麼樣?如果你們三個都願意為心愛的mm出戰,恐怕她是會很開心的。”怪腔怪氣亂說一通的阿瓊完整沒意識到本身的变态之處。
阿瓊挑眉,“你的意义是說,她也是我mm嘍?那我這做姐姐的是不是應該把東西給mm?”
阿瓊沒有多少情緒的眼看著不語的聖女,道:“你們心愛的小妹现在碰到了難題,作為兄長的,此時不幫更待何時。”涼颼颼的一句話,讓隱在暗處的三人窘然。
罕默察用蒼老的聲音緩緩道:“此處乃是一處秘境之地,在這裡你們能够盡情地打,不消擔心傷及無辜。只此一場,勝者得之,各安天命。”
魔神莞爾,“也可。”
丹臨率先攻向魔神,柔軟卻淩厲的掌勢連連逼向魔神,魔神輕鬆接招,景星默契共同攻向魔神的死角破綻,求清默念無上經文,金光晖映,以此迟延魔神的動作和速率。
輕描淡寫的也可,雖聽來囂張狂傲卻沒人敢輕視,只是以者乃是魔界之主魔神。
非鹿公开裏忍不住笑了,九芕頗為老成地嘆氣,阿妙翻了個白眼說了句白癡。
“終究還是太年青。”魔神俄然開口,“你三者如果能練習三年,定能勝過此時的我。可惜……”
“為什麼你能什麼事都沒有?”阿妙畢竟是三人当中修為最高,抵当力也較強。只是從痛苦的神采中仍舊能看出她並不如語氣中的輕鬆。
在場眾人都聽得出阿瓊話裏的酸味有多重,可恰好這三個年歲不小的竟是半點都沒反應過來。
阿瓊一向覺得求清是個淡雅者,不管是氣質、边幅、靈魂、聲音,都讓人舒畅得緊,特别這一聲‘起’在這種時候,不單是舒畅,還更是喜歡。
日春竹渾身一僵,不敢再說話。
遠處,一襲白衣的聖女在山崖之上靜靜觀戰,非鹿、日春竹、天楓在一旁等待。
“吾親身。”
而一旁的非鹿也義不容辭道:“我也願為聖女一戰!”
腦海中忽響起一聲‘萬事俱備’,阿瓊勾唇一笑,放開了那已變形的扶手,靜靜觀看。
那廂因著三者修為皆是不俗,幾場回合下來已將魔神逼入不容粗心輕敵對待的地步,卻非是捉襟見肘,相反,魔神的眼中興奮的光越來越刺眼。而三者雖共同默契,修為也不弱,但與魔神比之終究差异甚大,此時已是有些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