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无果,我和敖光没再担搁,我向水夫人客气的笑了一下,然后同敖光一起,也消逝在海员帮门口,只留下一众如有所思的世人。
可惜敖光并不能闻声我内心的骂声,而水夫人也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不管如何说,她到底是个妊妇,怀的胎儿又那样不顺,我也不好过分难堪她,是以她走过来,刚要跪倒,我便率先开口:“水夫人不必多礼,你有孕在身,有甚么事坐着说吧。”
“是,是。”一众官员如蒙大赦,赶紧爬起来,领头的官员再次谨慎上前奉迎:“太子殿下,您还记得我吗?我曾经在北海有幸替您跑过一趟腿儿……”
水夫人仿佛有些难堪,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阿紫女人,我来是想就教你一件事情。”
我见她额头渗血,面色惨白,顿时心下一软,可惜心软归心软,我是真的不晓得要如何援救于她,不得已,我只好硬起心肠,无法道:“水夫人,我之前就跟你说了,我真的不晓得要如何救你的孩子……”见她面色苦楚,我不忍再说下去。
“罢了,别说这些了,你本日找我何事?”我不耐烦听她啰嗦,直截了当的开口扣问。
哎,不幸天下父母心!我到底看不下去了,起家走畴昔扶起她,安抚道:“水夫人,你不必如此,哎,我极力吧……”
但是水夫人闻言只是微微一愣,很快又开端给我叩首,并且力道一次比一次大,直到将头磕的头破血流,口中还在喃喃念着:“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敖光闻言,路上暴露一丝惊奇,像是有些欣喜的模样,我觉得他要跟那官员话旧,赶紧走到一边的桌子上坐下喝酒,谁知我的酒还没有倒好,便见他一脚踹在了那官员的心口,嘲笑道:“你算是个甚么东西,也敢来跟本君攀干系?”
我顿时有些愤怒,这个坑货,虽说我有些不幸水夫人,但她前恭后倨的态度实在令我心生不悦,以是我实在并不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