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黉舍啊!真是太没规矩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但是成熟的社会人士...”苏婉婉当即辩驳道。
这给安桐形成了一种丈夫在外偷情般的负罪感,幸亏他和德梅因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这件事。
安桐被她没头没脑的话逗乐了,苦笑着问道:“你到底从那里学来的这些东西啊?”
“天然是从提督你那边学来的啊?”
苏婉婉这会正一小我趴在床上,两根双马尾随便的搭在脸旁,怀里压着一只小兔子布偶,纤细的小腿翘得高高的,显得很欢畅的模样,
“究竟是那里出了题目?是概率太低?还是我的猜想底子就是错的?”在经历了第六天的无功而返后,安桐有些愁闷的坐在舰桥里,细心回想着当初净化约翰斯顿的细节。
安桐一愣,他这些天忙着出海,哪有那份闲心看消息啊?闻声苏婉婉这么一说,赶紧翻开消息一看:
“感谢你,婉婉,好了,我这里另有些事要忙,先断了。”安桐急仓促的答复了一句,便间断了两人的通信。
“舰娘,是能够闻声提督心声的啊!”
再看向德梅因,发明这家伙竟然一脸不美意义的坏笑?
“人家明显是所罗门恶梦啊!未确认的战果你也别一口气就全数否定了啊...提及来,你为甚么这么讨厌IJN的船啊?现在的黉舍应当不会教这些汗青吧?”安桐问了一个早就想问的题目,不管是加贺还是这条刚动手的夕立,苏婉婉仿佛都不太喜好的模样?
想着想着,可儿的小脸上俄然冒起了一层红晕,苏婉婉又用力拍了拍脸颊,小声说道:“真是的...我在想些甚么啊...”
幸亏紧急关头,他及时的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