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中尉,很明显你对维克托家属还不敷体味。”安德烈动摇手指说道,“当我被父亲派来的时候,统统人都觉得这是父亲想要借那两位提督的手洗濯掉我这位莽夫,但是他们并没成心识到,这同时也是我借助那两位的力量洗濯掉他们的绝佳机遇!”
“照着安桐中尉的话做。再安排几位聪明的报酬密斯们办事,另有,之前叮咛你们安插的东西做好了吗?”年青人跟着说道。
“这点小钱对你来讲与零钱没甚么辨别。”安桐放松的靠回椅子上,单手支着下巴,显得有些无聊的说着:“你为甚么不直接申明来意呢?阿谁孟冯英也一样,你们维克托家属不喜好直接一点的体例吗?”
“比拟起孟冯英,你的风格要高出很多,不愧是有姓氏的维克托家属成员。”安桐恭维了一句,端起茶碗微微品了一口,眉毛忍不住微微一跳。
“哈哈!风趣!公然风趣!”安德烈把那块pad板顺手一扔,说道:“我用了20万新币请了五位心机专家专门对你停止研讨,他们猜测了你的办事原则与兴趣爱好,并为我制定了一份说话计划,包管我在和你的对话中将一向保持强势职位...”
安桐冷静的听完他的话,瘪了瘪嘴,伸手指了指本身的太阳穴,毫不客气的说道:“安德烈先生,你这里是不是有点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