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后一句“雍熙草草,封狼居胥,博得仓促北顾”,又寂然坐回龙椅上,扼腕感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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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料此人必有后招,恰好让我梁山精兵强将,尽皆发挥一番。也让这汴都城里的相公们,晓得我等不是泥捏纸糊的!”
说罢,他唤内侍抬来案几,铺上上好宣纸,挥毫写下一句:
此时再看周边梁山其他军士,各个眼中放光,只感受跟了彭毅诚这位大哥,当真此生无憾。
既然前番所遣官军,征讨辽国无方,常常只能折兵损将。
又给中书省颁旨,教他们催促“三司衙门”、枢密院,备齐梁山雄师出征所需:粮草、兵器、牲口、盐铁等一应物事。
一时大感猎奇,接过内侍手中宣纸,摊开一看,便见纸上用行草写着一首《永遇乐》。
中书省这二员厢官,顿时心领神会,带了“三司衙门”、枢密院护送粮草、兵器的军士,径直往新曹门给梁山雄师安营之处去了。
那军校大怒,抽脱手里的长剑,就要上去成果了这赃官。
只看得一众梁山豪杰,恨不能飞到北地辽国,马上就杀败辽国雄师,光复燕云失地,建功立业、封侯拜相。
一只包着蓝色破布的大锤,就如流星赶月普通,朝着这将军的脑袋,砸将畴昔。
彭毅诚却不知,徽宗如此这般,却都靠了他昨晚抄《永遇乐》。
厢官声色俱厉,指着那军校手里长剑,喝道:“你敢杀我?”
倒不是他们这些人俱是奸佞,只是本朝向来出征,都有剥削赋税之事。
……
要他不时都能有这般手腕,这北宋也就不至于亡在金人手里了。
这些军士分分开来,将这些送来的赋税,全都细心地查抄一番,竟发明只够圣上承诺的一半之数。
彭毅诚冷冷一笑,道:“众兄弟且看,此人的后招便来了。”
现在这些厢官,敢扣下我等一半赋税,厥后必有人调拨。
一起护送的军士们,也尽皆得了好处,自都不敢张扬。
且说十今后,那蔡京教来中书省院官二员,如此这般给他们叮咛一番,便让他们去城外新曹门,给梁山十万雄师奉上粮草、兵器等物。
彭毅诚听了笑道:“你既是听我的将令,来查验朝廷拨付的赋税。发明他们剥削大半不说,还污言秽语辱我梁山,杀他便是事出有因,何罪之有!此番,你不但无罪,保我梁山不受外人屈辱,反而有功,先赏你黄金十两,升为我亲军的校尉,领五百人,专保护我摆布,保我安危,你可情愿?”
那厢官只道梁山世人,都是些‘贼配军’罢了。
梁山军士们也不拦他们,只把这些人送来的赋税,全都堆在营寨以外,拒不收纳。
彭毅诚听吴用来问,心道就等你垫话呢!
他见营中出来5000梁山军士,也不放在眼中,当即挺枪喝道:
上前一步,手起一剑飞去,正中厢官脸上,将他脑袋削作了两半。
不但降旨同意调遣梁山雄师,去辽国光复失地,竟还犒赏如此多的金、银、绸缎,许了个将来‘封侯拜相’的大饼。
看到“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一句,徽宗竟拍案而起,大喝了声:“好词,慷慨激昂,竟至于此!”
彭毅诚坐在顿时,提着包裹了厚布的八面棱金大锤,也懒得问这将领的姓名,只嘲笑道:“这蔡相爷当真神机奇谋,此人方才杀了不过一刻,你这雄师就来定罪。当真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啊!废话莫说,本日便让汝等看看,这禁军不过是些插标卖首之辈,也教你等晓得我梁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