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听着此起彼伏的炮声是心乱如麻,他顿时便想起了那被炮击而死的努尔哈赤,“这……这……这事朵颜城吗?见了鬼了,他们一夜之间如何变出来了这么多火炮啊?听着此起彼伏的炮声,竟然比山海关还要多,这说不通啊?你们这群****的谋士,不是说手到擒来吗?”
关山月看着城下这群疯子一个脑袋两个大,气的他是暴跳如雷。
小妮子晓得甲士中忌讳女眷的混入,见假装被关山月看破,目光躲躲闪闪的说道:“雪儿不是成心让相公难堪的,只是雪儿已经一天都没见到相公了,心中实在是放不下相公的安危才出此下策的。相公你必然饿坏了吧,雪儿临出来的时候给相公带鸡蛋了,相公快吃几个吧!”
这群朵颜城的将士,是见了梳辫子的兵丁就砍,看了营帐就烧。不一会儿,后金的前阵地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关山月瞪大着双眼狠狠地把手中的鸡蛋冲着他们砸去,咬牙切齿的骂道:“妈拉个巴子的,我是说让你们挣军功,那但是在保命的前提下。你们他娘的倒好就跟狼见了羊一样,玩命割头。你们知不晓得,就是有一百个头也换不回你们一条命啊?一群二杆子,一群不识好歹的二杆子!”
待到统统的兵士都安然的撤回了朵颜城,为了制止追杀的后金兵士趁乱冲进城里来,卖力保护城门的兵士赶紧紧闭城门。
关山月心中早就憋了一肚子邪火,看着城下乌泱乌泱的打着火把的后金兵没好气的吼道:“滚石檑木筹办,开端烧沸油,统统的弓弩手、床弩覆盖射击,撤掉炮衣,给我狠狠的轰他们!”
…………
反倒是魏忠贤一脸的欢畅,因为他在大明为官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如此求战心切,打起仗来还不要命的军队,“关大人,将士们也是一片热诚嘛,杂家倒是感觉他们勇武过人,杀敌有功,得重重的犒赏他们。不过眼下还不是开庆功大会的时候,现在后金这群野猪皮竟然不知死活的压上来了,夜间攻城他们胆量可真够大的,你看看我们下一步?”
关山月心中又气又打动,一边从小妮子手中接过了那三个鸡蛋,见那鸡蛋早就凉透了估计小妮子已经来了半天,语气顿时硬化了下来,“快归去吧,四周有这么多兄弟庇护我我不会有事的,鸡蛋我一会就吃。”
底下的横七竖八的兵士们呲牙咧嘴的就跟没闻声一样,把关山月的叫骂全都当作了耳旁风,手中通报着关山月从城头扔下的鸡蛋,没心没肺的你一小口我一小口的分食了起来,吃到鸡蛋的人一脸的幸运,就跟这几个鸡蛋是都批示使大人犒赏他们的一样。
四周的亲兵们见关大人没几句便败下阵来想笑又不敢笑出声,胸口顿时狠恶的起伏起来,看的出他们的憋得非常辛苦。
呜呜……呜呜……呜呜……
此时人挤人的后金的兵士早已没有了阵型,那拥堵的人群刚好为红夷大炮供应了完美的靶子。
“王老二,砍了多少头了?别砍头了,金兵开端反攻了,割耳朵,哥几个趁着他们没压上来,为了我们的繁华繁华我们多杀几个。”
关山月这一席话说的情真意切,底下的将士们闻言扬扬了扬手中的猎获收回一阵轰笑,心中却跟数九寒天抱着一个暖炉一样暖暖的。
红夷大炮的射击声就跟雷声一样响彻全部疆场,如果说弓箭是麦收时节老农手中挥动的镰刀,红夷大炮那喷吐出去的炮弹就跟结合收割机一样高效力的收割者稻田中那金黄的麦穗。
待到封闭城门,关山月的一颗悬着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冲着城下那些横七竖八的瘫软在地,早就杀成血人的兵士吼怒道:“你们他娘的耳朵塞驴毛了,不要命了,都吹两短一长的撤退号了还不撤退?你们他娘的阿谁有个三长两短的,老子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