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哈尔滨城架起了数十门由整棵大树构成的水龙,也不对准,对着城下就是一通猛喷。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就是打着火把部下的兵士也跟睁眼瞎一样,连像样的反击都构造不起来。特别是那些来自高丽每天吃泡菜的二鬼子,天一擦黑是毛也看不见,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点着了中军大帐,及时向中间收拢军队,这三万多棒子早就报销洁净了。
棱堡那是那么好攻打的,饶是多尔衮英勇善战,见了这奇形怪状的城池也是束手无策。
干这功德儿的是大宁的工兵军队,以大宁薄弱的财力支撑为依托,三万工兵操纵一个夏季沿着松花江持续修建了四座棱堡型城池。这四座要塞如同一道铁篱笆,硬生生地把本来的属于后金的权势范围紧缩到了松花江以北地区。
身着玄服的崇祯帝一脸的哀思,他跟关山月一左一右,抬着义士的棺木横贯朵颜城,一步一个足迹的抬到了朵颜山上的义士陵寝,他才在王承恩的劝说下松了手。
军需官战战兢兢地站在多尔衮的身后,颤抖着说道:“贝勒爷,统统的帐篷都湿了,彻夜将士们只能……”
就连福王部下的那些将士们读之也是感到颇深,特别是那些老兵们读后更是涓然泪下,他们打了那么多的仗,死了那么多的弟兄,却向来没有人给他们做过祭文,连他们的功绩都没有人记得,过后他们还是人们眼中不受人待见的死丘八。
多尔衮一声令下,三万高丽棒子化身成了真正的棒子,对周遭百里的村庄停止了扫荡式的洗劫。这群高丽棒子面对后金军的时候,阳A痿的像个三孙子一样硬不起来。但面敌手村庄中的渔民和猎户的时候却个个跟吃了伟哥一样,猛的像个下山猛虎。
火急需求人丁的皇太极立马急眼了,这一招过分狠辣,斩断了后金北上的触角不说,还阻断了他们对北山女真的挞伐。
“啊!?”关山月睚呲欲裂,怒道:“福王凭甚么即位?就凭东林党支撑他?”
这不是作秀,这一次崇祯帝是真的悲伤了,他念了一篇让人怆然涕下的祭文,至心肠感激这些在北方四省不受人待见的丘八们。
崇祯帝长叹一口气,哀思地说道:“不止是东林党,朕据大宁参谋部的谍报得知,这里边另有倭寇和本国商团牵涉此中。”
刚堕入熟睡的后金军队是一片慌乱,越来越多的篝火被点亮,晖映整片连营是一片透明。
要不是亲眼瞥见一个被割碎双乳的女猎户从茅草屋中跑出来撞树而死,多尔衮的确不敢信赖这群在他面前和顺的像绵羊一样的高丽棒子会干出这类兽行来。不过他以为这没有甚么不当,他感觉克服者就应当肆意妄为,这恰是军队天生战役力的源泉。
事情的始作俑者关山月,却戏称这一串城池为套在皇太极脖子上的项链,内里是大明对后金满满的“祝贺”与“爱”。
第二每天刚放亮的是时候,粮草殆尽的多尔衮奥妙带领三万高美人向西猛蹿,对哈尔滨以西的海西女真村庄展开了猖獗的劫夺。
色特尔也接着黑夜的保护躲在高大的城墙后,拿着扩音器回骂道:“我们不宣而战?多尔衮你要不要脸,你打我大明的属国高丽,你特么跟谁打号召了?勾搭倭国、吴逆三打一,你跟高丽宣战了?”
多尔衮也想过甩过哈尔滨城,打击安东省的要地,可他们往里走了不到五十里,当夜便遭到了大明泰宁营、神箭营以及两万马队的猖獗抨击。
故意夜里偷营吧,城墙光滑的跟个冰面一样,底子连个借力点也没有。更气人的是,就连后金出了名的大力士出面,那铁锚底子就投掷不了哈尔滨城墙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