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像拎死狗一样把王嘉胤从关山月的身上给扯了返来,重新踩到脚下,不耐烦地说道:“有些事情你不接管也得接管,你看那边的罗汝才就比你安然的多!哥只能说,下辈子好好做人!”
“大人,不要杀我,我情愿为你做牛做马!只要不杀我,让我干甚么都行!都是洪承畴在背后教唆我们,我们是冤枉的啊!大人……”
关山月是不会放过这一锅端的好机遇的,国蠹不除,陕甘何来安宁的出产环境。没了安宁的出产环境,再好的扶植打算也是无稽之谈。
供应陕甘的哀鸿粮食是一笔不菲的开消,的确就跟一个拖油瓶一样,尾大不掉地拖拽在北四省的身后。
张献忠讪讪一笑,冲着身后的弟兄们挑了挑眉头,悄声得瑟道:“看了吧,我早就跟你们说过大宁需求一支不接管俘虏的步队。小爷我,又一次有惊无险安稳过关!”
“投降不杀,跪下!”
关山月的表情是五味陈杂的,看着脚下不幸非常的王嘉胤长叹一口气,无法地说道:“早知本日何必当初,之前朝廷没有救济政策本官不怪你,但有救济政策后,你们还是是不知改过,你可知有多少无辜的百姓因你们而死?五万那!你们杀的那些大户富户,莫非就都是为富不仁之人?
王嘉胤本觉得当污点证人就抓住了拯救稻草,一听到罪大恶极的要斩首,顿时是面若死灰,瘫软在地,自知光阴无多,估计是过不了本年春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