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好了就好。”
“有宁师弟出马,我们不愁了!”
刘管事:“宁师弟客气了,魔道来袭时,若不是你挺身而出,我们大部分都枉死了,厥后你又诊断伤情,炼药治病,大师才得以存活,这份恩典大师都记得呢,带点生果看你是应当的。”
钟离羊正在剥皮,听了一愣,看了看他,如有所思地问:“你是不是听到甚么风声了?”
宁小修施礼:“禀院长,是弟子开的药方,这些方剂弟子之前制过药,结果很好。”
其别人喜形于色,欢畅起来。
一夜无事,第二天早上刘管事来时,宁小修已经画好了统统草药图样,并且还多加了两页纸,写了师父闫玉安研讨出来的高效配方。
“不是他说的那样!”
统统人仓猝施礼,纷繁让开退到一边。
宁小修愣了愣,不明白他的意义,干脆不想了,洗了个澡,打扫了房间,打坐修炼了一阵,到了下午,往杂役房去。
“弟子……弟子一时冲动……”
另一人道:“宁师弟乐于助人,心存书院,如果能成为正式弟子,是书院之福呀!”
宁小修仓猝摆手:“可千万别说甚么恩典,我们是一家人,那些事换了谁都会做的。”
牛瘦子嘲笑道:“笑死人了,我们之前的配方是祖宗定下的,你算哪根葱,给加了一味金奎出来,你有经历莫非不晓得金奎和连母草会起抵触么?这清楚是毒药,手腕太低劣!”
几个杂役弟子叫起来,刘管事也是扬眉吐气,不屑地看着瘦子。
林可清看了他一眼,回身去了。
一人道:“宁师弟菩萨心肠,又识大抵,刻苦刻苦,将来不成限量呀,佩服!”
“见过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