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嗤笑了一声,俄然感觉这件事的确又成心机又好笑的很,便对巫瑞道:“可你瞧,这赐福确切是成了,你与我不是在一起了吗?更何况……”我渐渐蹲下身来,半跪在巫瑞面前,昂首仔细心细的打量了他一会,然后笑道,“我现在再说一次,巫瑞,我倾慕你,已对你思之如狂,爱之入骨。”
心念一起,便如何也禁止不住了。
我们俩沉湎在温馨又叫人过分沉浸的氛围里好一会,巫瑞才俄然出了声音,低低抱怨道:“你如何说的我仿佛是个江湖里装神弄鬼坑蒙诱骗的的方士神棍一样。”
真是个傻人,这本就是我该受的苦,他替我受过了,竟无半分痛恨不说,还心甘甘心受着;我不过是同他一块儿蒙片布,竟欢胜利这个模样。我本不是甚么多情幽怨之人,但是见他如此痴样,却也忍不住感觉高兴又伤怀……
“我还记得……你那一日赐福,用冰霞泉的泉水在我额心画了一个标记,彻骨的凉。那是甚么意义?”我问他,带着笑意与一些猎奇,“这个题目藏在我内心好久了。”
不过信寄出去后,我俄然又禁止不住看望玉丹的动机,固然他给我的来信一向高兴欢愉的很,但是我们别离了这么久,我心中实在是非常思念他。这些光阴来产生了这么多事,我虽很快沉冤得雪,但是事情毕竟来得仓猝,以后又有乐逸婚事截了胡,便也没有太如何跟玉丹联络。
“你就不能诚笃一些?”我微微掩开口,藏起那一丝笑意。
巫瑞‘噢’了一声,俄然幽幽道:“实在那是……谁也得不到你的意义。”
“吓着了?”巫瑞俄然放声大笑了起来,扶着椅子扶手笑的直抽气,“我骗你的!那标记的意义是……是……”他的两颊俄然生出红晕来,渐渐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