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一早就想给他。
差苹深深地低着头,迟缓动摇。
她的心智被他节制了,呆呆地凝睇着他,任由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移……
“不……”所幸她另有一丝明智,压住他盖在本身胸前的手,她娇喘着说,“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床头柜上放着止痛药。”
差苹上前一步,从他的兜里强行拽出伤手,这才发明伤势比她设想得还要严峻,纱布从掌心一向缠绕到手腕处。
她把水和药片递给他,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她不得不承认本身是多么地不称职,她究竟是如何当人家女朋友的?就连男朋友得了偏头痛的弊端都不晓得。
他的双手从她的腋下穿畴昔,一把捞起她的身材。他一边磨蹭她的嘴唇,一边魅惑地问,“你口口声声说,你对不起我,没错吧?”
她急得眼圈通红,蹲在他的面前,问,“有药吗?我去给你拿。”
待走进屋,他还是把一手插在兜里,然后走进厨房煮咖啡。
差苹静悄悄地跟过来,“你的手,是如何弄伤的?严峻吗?”
差苹坐在床边,目光时不时飘向床头柜上的戒指盒……
差苹只顾着透过车窗谛视寇正夕,直到司机提示,她才忙手忙脚地翻钱包付车费。寇正夕帮她拉开车门,同时在车前架上安排一百元。
寇正夕扒开她挡在唇边的长发,谛视她那张绯红的小脸,他俯下头,再次挡住她的嘴唇……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羞怯地回望着他,他的眼睛仿佛吸入月光的繁星,既灿烂又昏黄,诱人得像一道风景,扰乱了她的心境。
“我已经说了……”她始终背对站立,不敢与他四目相对。
寇正夕的行动顿了顿,继而不觉得意地说,“没事。”
寇正夕抓住她的手腕,有气有力地说,“老弊端,真的没事……”
“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不要急于求得谅解,而是要尽量弥补弊端,莫非报歉在你这儿只是一句废话?”
“那你要我说甚么?奉告你,手背上的皮被磨掉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