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过,那枇杷是为苏蜜斯摘的。”胡玉妍惊奇,目光闪了闪,心底微有黯然,脸上却不闪现分毫,“约莫是苏蜜斯喜酸。”
苏幼薇无语凝噎。
“你知不知羞啊?”俞晓晓斥道, 气得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与本王何干?”俞君泊淡淡道,几近是不留一丝情面,“除非苏大人能攻入王府,强带走苏蜜斯,或面奏圣上,勒令本王放人。”
正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苏幼薇一瘸一拐,上前拉住俞君泊的手,情真意切隧道:“你为了我与太子宣战,此交谊我毫不孤负。”
苏幼薇心肝抖了抖,怪她一时口误。她硬挤着笑道:“不了,现下没有胃口,放几日再吃。”
苏幼薇狠了狠心,艰巨地咽下枇杷肉,口里冒着苦泡泡,又道:“甜、好甜!”她不再小口小口咬,在取了核后,直接生吞了枇杷。
俞君泊垂眸,唇角似上扬了些,但声音还是平淡:“便依苏蜜斯所言,每日好生养着。”
“哥哥,请柬上写了甚么?”俞晓晓探头探脑,双眼亮晶晶的,小脸红润润的,巧笑嫣然,“是请我们入安平王府去聚一聚吗?”
苏幼薇呆若木鸡,不比镇静的俞晓晓,这个动静对于她而言,无异于好天轰隆。
“哪个女人像她一样?”苏婉蓉不解恨,不久前,在苏幼薇手里吃了亏,一向记得这笔账,“锦王爷可真不利,平白被她沾上,甩都甩不掉。郡主得细心点,别让她得逞。”
据她猜想,在一干贵女里,那女主之位极有能够属于惠宁郡主严飞仙。
“三年前,太子曾言道,本王空有王爷之名与位,却无实权,连本身的未婚妻都保不住。”俞君泊轻语,指肚拂过茶杯,眉梢微微一挑,目光扫去时,似带着冷意。
左相内心不是滋味。三年前,因他女儿的叛变,锦王踏足庙堂,成为现在震慑朝野的重臣;三年后,又因他的女儿,锦王对太子亮出了剑。
他刚说出三个字,便见她笑容如花,娇娇软软地回了他两个字:“夫君~”
苏幼薇内心警铃大响。之前无人与她争抢俞君泊,她就没有太大的承担,一心挑逗着他便可,现在只感觉压力劈面而来。
“便让女儿留在王府,锦王财大气粗,能每日用细粥喂着、燕窝养着我。”苏幼薇内心喜滋滋,莹白的脸上透着珊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