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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也骂了两句,一人一只胳膊就往箱子外拽他,一边拽一边问,“我们那些弟兄呢?如何就你……”,二人话还没说完,只听嗞啦一声响,就仿佛破皮布扯开的声音,二人手上一轻,身子一股惯性收不住,噔噔噔连退了好几步,等站稳了向手里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一人手里攥着一条一尺来长白花花的东西,竟是一截人皮,他们再看那朋友,两个手臂血糊连天的,上面的皮肤竟然被生生的扯了下来!
只听那朋友又说道,“你刚才问其他的人,是他们么……”说完,他抬起血糊糊的胳膊,抓住本身的头发,向上一拉———
刚到城门口,便听到前面吹吹打打,一阵锣鼓喇叭的喧闹声传来,一队送亲的人群正涌入城里。二人见花轿前面,二十几小我抬着十多箱沉重的嫁奁,便相视一笑,远远的跟在了前面。
走的近了,屋里却没了动静,三小我探头往里瞅,眼睛顿时就直了———只见房里悄无声气,哪有人影,但地上横七竖八的摆着那十多箱嫁奁,大多都已被翻开,个个箱子满满登登塞得都是金银珠宝,珍珠翡翠、珊瑚玛瑙是应有尽有,更有一些散落在地上,正幽幽放着光,三人哪见地过这么多财宝,欣喜得一时候忘乎了以是。
老迈顺着所指看去,只见箱子锁口处有一个小洞,内里黑乎乎的有些看不清,他又往前走了两步,趴到箱子跟前去里看,这一看不要紧,只吓得妈呀一声大呼,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内里有一只血红血红的眼睛正盯着本身!
三小我听着不太明白,但是模糊感受有些背后发凉。
咯吱咯吱———
木家老迈和秃顶愣了愣神,也感受有些蹊跷,俄然又听到咯吱咯吱的声响。
那晚,十几小我凑到了富户的院子前面,按之前打算好的安插各行其事,木家兄弟因为长年喝酒吸大烟,身子骨弱,被安排在了内里放风,另有个比来吃坏肚子的秃顶也被留鄙人,其他十几小我翻墙而入行窃盗窃。
仿佛撬箱子的声音。
三人对视一眼,内心一阵暗喜,看如许是成了!他们一起蹑手蹑脚的向大屋走去。
只听一阵嗞啦嗞啦的挠心声响,那朋友愣是把本身的皮整张的拽了下来,提在手中,人皮瘪了下去,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着血。而那朋友已变了脸孔,清楚是另一小我!
他们第二天就开端满街浪荡,逐户踩点,盯了四五家却见个个都有很多看家护院,实在不宜动手,直到天近傍晚,二人还是没寻到一户合适的人家,便低头沮丧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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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提示:烟酒本是害人物,荡尽家财又伤身。
木家兄弟更是吓坏了,也不敢看,回身就想跑,忽听身后站着的秃顶骂道:“老犊子,你在箱子里干个鸟!”
这名字起得招人恨,不怪木哥的爹妈爷奶,要怪就怪太爷太奶,和他们的两个败家儿子,要不是他们……
三小我在内里等了个把时候,犯了酒瘾烟瘾拉瘾,一个哈欠连天,一个酒虫乱叫,另有一个满地拉尿,但见内里悄无声气,也不知事情成没成,内心便有些打鼓,又等了好半天,还是没有动静,就更慌了神,爬到墙头偷偷往内里看,见院中一片沉寂,不像有过打斗,便壮着胆量跳了出来。
箱子里又响了起来。三民气里有些发毛,明显是撬箱子的动静,如何会从内里收回?老二浑身颤抖的拉了拉老迈衣袖,手哆颤抖嗦的一指箱子,“哥,你看那是甚么?”
木家兄弟转头一看,本来坐在箱子里的是一个朋友,眼睛红红的似是哭过,他闷声闷语的说:“过来,把我拉出去!轻点啊,我皮子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