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还真撞车了……
“问个屁!人家妈妈给我打电话来着,说你耍地痞!”小姨怒道,“你说我都给你先容多少个女朋友了,你三言两语就能把人家气跑了!”
“甚么没有?前次阿谁你不是骂人家来着?”
“别,别啊,小姨,我听你的就是了,下次你就是给我先容个男的,我都跟他好好处!”木哥一听要去外洋,立即急了。
勘察取证结束后,差人找车拖走了肇事轿车,围观的人终究散去了,只要木哥紧紧的盯着从本身面前缓缓而过的轿车,眉头紧皱目光明灭。
噗―――路灯杆砸下来,没有惨叫声,只是收回了一声闷响,几个胆量大些的人微睁眼睛一看,都愣住了―――
气儿喘得匀了,木哥放开拱门,心道这家伙还真沉,他也不顾四周投向本身赞佩的目光,转头盯着肇事的轿车皱起眉头。
世人离得太远,哪偶然候施救,都大喊着示警,但也来不及,妇女三人惊魂不决又遭大难,只是愣愣的看着粗大的铁杆重新上砸落。
世人一声惊呼,几个年青的女子已惊骇的捂住了眼睛……
一辆轿车笛声嘶鸣着从木哥身前冲过,竟一点都不减速,把木哥吓了一跳。
凡人看不到,木哥能看到。这是他与生俱来的,他不是阴阳眼,却也能洞悉鬼物,这是每个驱邪人梦寐以求的才气,但对他来讲,更多的是无法和哀思。
………………
只见灯杆锋利的杆头正停在小婴儿的头上十公分处,路灯杆斜斜的架在半空,不动了。架住灯杆的是一个高大的充气拱门,拱门的一角站着一个不高不矮、不白不黑、不胖不瘦略显漂亮的小伙子。他一手拽着拱门,一手扶住胸口急喘。
他能清楚的瞥见,轿车内副驾驶的位置上,正坐着一个披头披发、满脸血污的女子,侧过脸来,对着木哥咧嘴嘿嘿笑着,一双血洞洞的眼睛里正汩汩流出殷红的血水……
“你少给我装傻!好不轻易又给你先容一个,你如何又给女孩惹活力了?”
只见轿车轮子下卷着一个已被拧成麻花的红布小车,鲜明竟是一个小婴儿车!
“我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