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对讲机里的通话,那两个怀疑人不晓得在跟两个从哪儿冒出来的人在换钱,换了好多钱。”
韩宁从上班到现在,只在单位接过电话,向来没在单位往外打过。看着弟弟那焦心的模样,她只能硬着头皮接通总机,跟值班的同事说好话。
巷口有个报亭,戴眼镜的怀疑人站在报亭前假装翻开报纸,时不时朝巷里张望。
取景器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楚。
“……”
“都在数!”
肖做事腹诽着,从速取脱手绢垫在楼道的水泥窗棂格子里,然后翻开包取出相机安装长镜头,把镜头架在垫有手绢的窗格上,对着远处的目标调剂焦距光圈。
“联络蒋科也行。”
张均彦舒展着眉头问:“他们能做甚么呢。”
“那两个男的在做甚么。”
“好的,您先回房间,我帮您送畴昔。”
周副科长百思不得其解,放下对讲机,沉吟道:“好多钱,都在数……必定有题目,不然不会搞得这么鬼鬼祟祟。”
“如果他们刚才跟人家换的是外汇券,那就意味着我们之前把主次搞混了。他们是来收买外汇券的,但主如果找刚才换外汇券给他们的人。至于靠港登陆的本国海员,他们是能从人家那儿换多少就换多少。”
同时又很清楚韩宁这几天很累,确切需求小我帮着干活,不忍心赶小咸鱼走。
老刘也是一头雾水,忍不住问:“蒋科去船埠了,俱乐部那边就咸鱼一小我,要不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