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家吗?”
老头儿盯着我手里的纸皮,半晌,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了一阵,‘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你问这些干吗?”那老板迷惑道。
我又好气又好笑,这甚么人嘛!
应当就是这里了吧,推开虚掩的破栅门,我们走进院子里,放眼满是渣滓和成品,破盆烂罐,应有尽有,披发着难闻的怪味儿,女人捂住了鼻子。
一个鬼一样的声音钻进了我耳朵里,那女人吓得尖叫一声躲在了我身后。朝声音来源处看去,只见一个老头儿鬼一样站在隔间的门口,老头儿灰黑枯瘦的脸膛,头上稀稀拉拉的满是白发,腰弓的就像一只瘦虾,看起来快死一样。
那老头儿的眼睛本来浑浊的像一潭死水,听完我的话,俄然充了电似了,腰也一挺,往上直了一些。我吃了一惊,下认识的摆出一副要打斗的姿式。
来到近前一看,公然便是祠堂,两扇黑油油的木门紧闭着,门口的两边插的有燃香,烟气荡来荡去,看模样不久之前有人来过。祠堂的中间有一条窄巷子,我估计,那店老板所说的老头子,应当就住在这巷子里了。
啊呀,我真是太笨了!想到这里,我猛一拍大腿,从床上跳了下来…
“你该不会跟那人是一起的,也是来帮我们破解谩骂,驱灾度劫的吧?”老头儿问。
我心道,不管风水还是道术里,我向来都没传闻过这类说法,那道人必定有别的目标。俄然间,我想到了‘死人沟’里消逝的阿谁村庄,传闻,当年也是一个道人让把村庄建在那边的…
我叫了一声,没人承诺。因而放轻脚步,朝屋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