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少妇俄然‘呜哇’一声大哭,抱住了我。
“卖到这里?”我一愣。
“唉,我也是,命都被吓掉半条了,你说如何这么邪?”
我仓猝上前将她扶起,掐了几下人中,她才悠悠醒来,看到躺在我怀里,脸一红,挣扎着就要起家,却软的像面条一样,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
“然后呢,持续说。”
“然后。”小焕抽了抽鼻子,“然后我能如何办啊,我一个弱女孩儿,父母也都早逝了,在广东无亲无端的,现在身上又被人刺了字。就算告了他我又能如何样,一辈子也完了。以是,只能跟他一起过。前面,他就没有捆我,也没有再折磨过我了…”
关上门今后,我的心‘砰砰’直跳。把那少妇扶到床上,我问道:“如何回事?”
这时候,我已经完整能够必定,陈包皮所说的阿谁堂叔,恰是陈木升。看模样,和向娟一起被卖的另有一个女孩儿,便是面前的小焕。之以是卖给陈包皮,必定是陈木升给先容的…
我心道,看来这镇上也有外埠人,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少妇,二十出头的模样,五官长的不错,只是身材非常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