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对她佩服的多,谈起铁侍郎都是冲动恋慕的口气。想要诽谤她的人不是没有,只是不成气候,只要一开口说南枫好话,就有无数辩驳的人呈现。她有了一大群粉丝,自发的保护她的名声。
南枫俄然哈哈大笑,笑毕,她冷下脸,“凭你也配!我进士出身,跟随陛下至今,不敢说做下多大功劳,本官的爵位和官职都是一手一脚打拼出来的。你一个白身,连贤人言都不晓得,妄图求娶二品大员兼伯爵!你凭的甚么?凭你斗鸡走马的本事,还是你流连青楼,躺在祖产上只晓得吃喝玩乐的本领”
翻出来一家费侯爷府上,端庄嫡宗子。
南枫感慨道“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是不是我在他们眼里就只能配得上这些货品?”
南枫敲了敲桌子,叮咛管家道,“今后再来媒婆,你把我的前提明白奉告她们,第一,春秋二十五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举人出身,我没兴趣带孩子。第二,嫡宗子,家中姬妾庶子具无。达不到这两条的,都是看不起我铁南枫!我堂堂兵部侍郎,陛下亲赐伯爵爵位,再拿这些糊不上墙的烂泥乱来我,等着我铁南枫打上门去!啊,另有,最好能入赘。”
萧玉道“你瞎想甚么呢,他们那里能拿来和你相提并论,不过觉得你是女子, 想着能占便宜就好, 他们眼里的女子就是自家后院那些人, 觉得你也是如此呢,目光短浅之辈,你别放在心上!”
更有甚者,在大庭广众想要歪曲铁侍郎,巡查的衙役就要请你去谈谈,缘何当众说朝廷二品大员的好话,是不是活腻了?
萧玉浅笑道“都冲着你的爵位来呢, 寒舍个把儿子能换来多大的好处啊。”
费侯爷怠倦道“她是朝廷二品大员,说句不好听的,恒儿无端拦她的车,她就是当场伤了恒儿,她也无错。你别被她的性别利诱。六部这么些侍郎,除了铁侍郎,恒儿还敢拦谁,能怪她不起火吗?现在她深的陛下爱好,是陛下倚重的臣子,我见了都要让步三分,我们拿甚么去和她比?”
车夫翻开车门,撩开车帘子。南枫扶着帽子的手从车里出来,她抬眼望去,幸亏这费恒没有傻逼的坐在顿时,不然南枫会直接让麻团把他打下来押进督察院去。
上前几个衙役一把锁住了费恒。费恒慌了,“我我我,我是……”
帽子聪明的给衙役塞银子。人家哪敢接。
南枫放下果牒, 不成思议道“这都是甚么鬼?”
南枫看着费恒冷冷道“你们觉得铁南枫一个女子,多好乱来,是个男的求娶,我就该感激涕零,应当屁颠屁颠奉上产业和爵位供你们华侈,你们腹内空空,于国,没有半点功劳!于家,也只是混吃等死的草包。支撑你这么大大志壮志的,不过仗着你身/下比我多出来一块肉!你脖子上的不是脑筋,是驴粪蛋!”
南枫下车看着费恒道,“你何故拦我车马?”
转头从速呼喊,“敏捷的把人带归去!铁大人要回家了!”
有人就去找赵望声和鲁小胖抱怨,“铁大人前提如此刻薄,这不是难堪人么。你们和铁大人是朋友,也劝劝铁大人,要照着这个前提,铁大人如何嫁的出去!”
大师看热烈不嫌事大,围着一看,笑的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费恒一下子红了脸,他结结巴巴道“你,你就是,就是铁南枫?”
南枫这一手太毒,立即手札也绝迹了,好些人遮讳饰掩的来要回手札,南枫也不扣,画一张表,哪个来拿信的签书画押,然后拿信走人。
南枫道“这家环境如何?”
南枫这一骂,骂出了名。本来世人对她的印象还挺恍惚的,只晓得铁侍郎大人是个女子,大师含混的八一八也就是了,现在她一战成名,那句“不过仗着身/下比我多一块肉!”让人刮目相看,非如此彪悍的女子不能当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