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
阮江西伸开手:“宋辞,抱抱。”
如许几次又炙热的情感,大抵藏得太深了,俄然找到了宣泄口,便澎湃彭湃。
宋辞去浴室换毛巾了,趁这个空档,宋胖钻进了寝室,小胖身子一蹭,就跳上了床,然后用爪子把被子刨开,钻出来,在阮江西胸前拱啊拱:“汪汪汪!”夜宵,夜宵!
“宋辞,我不是用心的,我不是用心的……”断断续续,句不成句,声音沙哑,像只小兽在宣泄地喊着,“你别怪我,你别怪我,不要扔下我好不好?”
阮江西正要去亲宋胖的肉嘟嘟的脑袋,俄然,怀里一空。
然后阮江西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了一会儿,就坐起来了,俄然笑了笑。
这个点,恰好是宋胖的夜宵时候。
阮江西将眼睛又睁大了几分,蒙雾的秋水翦瞳怔怔盯着宋辞看。
她喊得孔殷,镇静,有点惊骇,就像刚才在车里,俄然便在眉头染上了萧瑟的哀痛。
阮江西问:“你不舒畅吗?”
宋辞抓着她的手,悄悄咬了咬,她仿佛这下肯定了,笑眯了眸子:“宋辞。”然后,俄然又红了眼眶,“你是宋辞。”
开了十五分钟的路,到阮江西住处时已经快十二点了,秦江将两位主子送到了阮江西家内里的巷子里就驱车归去了。
宋辞狠狠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是我,我是宋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