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仿佛被扯了一下,有点疼,宋辞皱着眉看她:“你是谁?”
“我如何晓得,我们宋少的*是能随便测度的吗?”
宋辞可贵如许固执。
秦江感觉不成思议,又瞧了瞧舞台上跳舞的女人,也没看出来是个国色天香,想了又想,他肯定:“宋少,您下过号令,周遭百里不准有女人,没出过岔子,您绝对不熟谙她。”自打他毕业就进了锡北国际,七年了,别说女人,就是任何雌性植物宋大老板也会感觉碍眼。
是谁?还用说吗?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
秦江考虑半晌:“托了那位蜜斯的福,不消清场了,违约金的事我们改天再谈。”
是不是太轻易勾跑了,那是因为……欲知前情撮要,请看下回分化!
“是是是。”陈导喜出望外,“从速的,主持人快上去,持续持续!”
说话的是《青花》剧组的女二,生得很貌美,常日里傲慢得很。
肖楠脸青了:“你――”
“等她跳完再清场。”久久,宋辞只说了这一句话,侧身,视野错开舞台。
不一样?秦江细心瞧着,远看是个温婉斑斓的人儿,舞跳得普通般,身材嘛,有点瘦,倒是气质淡雅,但是,甚么样的美人宋少没见过,面前这个,也算不得是得天独厚,秦江就不明白了:“宋少指的是?”
“阿谁女人又是谁?”
秦江看着走远的两人,百思不得其解:“那女人是甚么来头?”
清灵洁净的嗓音,微微有些轻颤,缠缠绕绕的,绕得宋辞有些心神恍忽,他凝眸,门路之下,阿谁女人一身红色舞衣,从灯光里走来,清婉地笑着,喊他:“宋辞。”
“刚才那是宋少?”
陆千羊懒懒地打断:“今后说我家江西的时候,别忘了衡量衡量,你脚下踩的这条红毯,要不是我家江西可得拆了,你走路最好稳妥些。”
陈导的话还未说完,舞台上的擂鼓声却突然停了,氛围俄然凝住,远远的,传来女人的声音,轻唤:“宋辞。”
“没瞥见陈导鞍前马后吗?不是宋少谁有那么大面子。”
陈导和小刘一同看向秦江。
“宋少,就三天,电影节一闭幕我就清场,宋少――”
陈导收回将近凸出来的眸子子:“不晓得是跟着哪个剧组来混脸熟的。”
秦江感觉全部天下都玄幻了,他家老板竟然牵了一个女人。不止秦江,会场里一干演员和事情职员这才回过神来。
秦江又懵了一圈:“额?”
肖楠轻嗤一声:“不过一个三流演员,还能入得了宋少的眼,人家宋少甚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就阮江西这穷酸相――”
陆千羊耸耸肩膀,一脸欠揍的流气相,跟她斗,嫩了点,想当初她当狗仔的时候,肖楠那厮还在陪某导演睡觉呢。
这个女人仿佛来者不善,让宋辞有些措手不及。
“哼,还真看不出来呢,平时一副狷介冷酷的模样,这会儿瞧见宋少了就狐媚得很。”
宋辞半倾着身子,久久沉吟后,握住了女人的手,很小,冰冷冰冷的。她便笑了,清丽的眸子很亮。
而后,宋辞牵着阮江西,走出了会场,红色舞衣曳地,覆满整张红毯。仿佛是一场预设好的战略,美人为馅,宋辞后知后觉,却已经深陷此中。
走近了,宋辞才看清女人的模样,脸型很小,一双眼睛却大得出奇,像深井的水,有很淡的波纹,化了很妖艳的舞台妆,却还是遮不住五官清秀。宋辞走近一步,微微倾身:“我们熟谙?”
还是笑着的时候都雅,宋辞紧皱的眉头松开,俯身站在阮江西身侧,只说了一个字:“灯。”
哪敢!
呆若木鸡的秦江这才如梦初醒:“把统统镁光灯都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