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病宠成瘾 > 定北候:大结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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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之。”

这呆头鹅!

常青皱眉:“为何?”

这个题目,常青没有答复,心疼地擦了擦尔尔的眼泪:“母后不走了,不哭了。”

燕惊鸿推开门进入,又合上门,走至床榻边,榻上的人紧紧闭着眼,呼吸声很浅。

再也不会有人应她了,常青伸手,握住了他沾满了血的手,冰冷冰冷的温度。

“我晓得,你只是要燕惊鸿的命。”

燕惊鸿完整熟视无睹:“飞衡,把他抱住,拖走。”然后抱住常青的腰,表情大好,“常青,我们走。”

“我做了一个梦,很长的梦,梦里和上一世一模一样,你死了,我也死了。”眉头紧蹙,她惶惑不安,紧紧拽着他的衣衿。

常青顾着给尔尔擦脸,没昂首,只说:“我先陪尔尔用膳,稍后再去陪你。”

“要打要骂?”秦若勾唇,“叛国投敌如许的大罪可不是吵架就能了事的。”

燕惊鸿亲了亲她的眼睛:“今后不准这么吓我了。”

飞衡持续苍茫。

只是定北侯府未拆,满园常青树下,翻了新土,上面插着一把青铜剑。

不是没想过逃生,只是,最后才发明,妒忌成灾,他便毫无明智。

常青用力地点头:“侯爷,没有如果了。”肩膀狠恶地颤抖着。

飞衡蹙了蹙眉:“那你要如何?”但是像话本里说的,要跪搓衣板,挨鸡毛掸子,他七尺男儿,这有些伤自负,飞衡忧?。

常青的声音,在颤抖:“你别说话。”

飞衡难堪了一下,还是上前拖人。

他父皇经常不让他和你母后密切,还不让在凤栖宫里寝息,在他三岁时,便盖了东宫太子院,让他一小我睡冷被窝,其暴君罪过的确罄竹难书。

燕惊鸿蹭了蹭她的脖子,还是有些不安,语气闷闷的:“五天。”足足五天,担惊受怕,叫他一刻都不得放心。

燕惊鸿握紧了拳头,又松开,看着常青,不高兴:“常青。”她昨晚清楚承诺了陪他出宫的。

“当时候你还很小,很瘦,一双手都被冻坏了,连名字都没有。”嗓音迟缓,他梦话似的呢喃,有力又缥缈,“当时我便想,这个孩子,等她长大一些,我便教她用剑,如果资质不好,起码,也能护住你那双手。”

常青的剑,插进了池修远的胸膛,而他的箭,却偏了三分,避开了关键。

尔尔殿下笑眯了眼。

常青哭着喊着:“这一世,是我负了他。”

“远之。”

“常青。”

她走近,蹲下,坐在池修远身侧,他却躺在血泊里,插在胸前的剑,直直立着。

北魏将军府,半夜,有人翻墙而入。

祸国殃民的小殿下,眼里正泡两汪眼泪,要掉不掉,打着转,好不惹人垂怜,他吸吸鼻子,抽抽泣噎,奶声奶气的哭腔:“母后,你不能有了父皇便不要儿臣。”他好不委曲,“尔尔还小,不能没有娘亲。”

至于父子两难以战役共处的启事是,皇后娘娘只要一个,不敷分呐!

这把剑,是他送给常青独一的东西,她从不离身,上面,有她的气味,现在,另有他的血,与他同葬,再好不过。

哭得那叫一个动听心弦,惊天动地。

“嗯。”

但是他,到最后还是舍不得伤她。

常青老是这么懂他,将他的心机猜的一丝不差。

她微微点头,偎在燕惊鸿怀里,缓缓合上眼,渐渐轻语:“惊鸿。”

同月,定北府夫人自刎而亡,其季子过继国舅楚府。

“常青。”

大燕八十八年,一月九号,巫疆女帝沉痾卧榻,大限将至,禅位于成林王子,新帝年仅三岁,不知朝政,大燕摄政。

声音,极轻,好似耗尽了仅剩的力量。

“甚么家法?”

没有回应,她还是闭着双眼。

燕惊鸿俯身,直接扒开尔尔白嫩的小手:“朕给你留了很多辅臣,你母后不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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