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秋道:“甄师姐,一月以来持续驰驱,确有劳累,自从沙州出夏以后,一起未有多数府,不如眼下在回鹘首府高昌城内安息几日,待大师精力养足,再上天山也不迟。”
李邦彦道:“那等你今后武功精进以后再来找我比试。保卫,放她入关。”
官服男人道:“小女人技艺不错,是块练武的料。”
宋兵甲手提长枪,宋兵乙手握长刀快步冲向白思雨,白思雨跳上马背,并未取出沁雪剑,只是右手拿着剑柄,宋兵甲从白思雨右边一枪刺来,白思雨挥动剑柄轻松挡去,宋兵乙从白思雨左边挥刀斜砍,白思雨一个快步微撤,双脚顺次垫地跳起,悬于空中,左脚踢向宋兵乙手中刀柄,右手紧握剑柄砍向宋兵甲右肩,二宋兵皆落空均衡倒地。
从夏国青麓宫到西州回鹘天山,约莫四千里,甄玥、李怜玉、唐青梅、莫如秋四人从青麓宫解缆,经过兴庆府、宣化府、肃州、瓜州、沙州出夏国,再经茫茫荒凉达到高昌城,已然是一月以后。一起之上,风雪交集,马匹不得快速前行,且自沙州出夏国以后,集镇、驿站难觅,人与马匹经常空肚前行。
李邦彦道:“小丫头,可伏输?”
白思雨道:“本女人大名白思雨,本女人去往那边也是你这等兵卒子配问的?”
宋兵甲道:“这?”
李怜玉道:“全听姐姐安排。”
看着白思雨远去的身影,李邦彦心道:“我可不肯与天柱剑派抑或缥缈观树敌,但是小丫头,你可别觉得我们就这么告结束,今后的日子还长着,我可要好好查查你的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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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邦彦道:“甚好,本官向来就喜好碾碎硬石子。”
宋兵甲道:“火线来者何人?去往那边?”
李邦彦脚步不断,将寒梅扇抛于空中,双臂挥动使双掌相对,左掌掌心朝下,右掌掌心朝上,运足内动,双掌向身材两侧推开,使出蚀骨绵掌第四式:悲风袭,顿时,一股圈形黑风向四周翻滚而出,白思雨被击退数步,李邦彦跳起接住下落的寒梅扇,双脚腾空而起,连环腿踢向白思雨,白思雨挥剑相抗,李邦彦翻开寒梅扇,双腿后收,上身前倾,手握寒梅扇架在白思雨颈项之上。
白思雨知方才一斗不敌李邦彦,遂拔出沁雪剑,这拔剑一刻的剑光,让李邦彦为之一怔。
白思雨欲先发制人,使出沁雪剑法中招式极快的第五招:飞雪穿云,时左时右,时上时下,剑工夫寒,李邦彦见白思雨剑气凌厉,心想若以寒梅扇与之兵器对兵器,恐难相敌,而白思雨脚法轻巧剑锋游离,掌风亦难击中其关键,李邦彦心想,要想取胜,必先扰乱白思雨飘忽不定的步法、闪动难辨的进犯。
白思雨见无人应对,便穿衣起家,拿起桌上信笺,阅之:
李邦彦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思雨微微深思后,自言自语道:“好些年没回潭州了,不知之前的那些玩伴现在可安好,归去看看她们。”白思雨拿起沁雪剑,从青麓宫马房里挑了匹快马,牵着马儿单身走下钟秀山。
四人在风沙当中前行数日,突见火线绿草如茵,甚是镇静。
正在白思雨对劲之时,一中年官服男人手摇折扇,踱步过来。
白思雨道:“我是打不过你,不过我不平。”
白思雨哼得一声,双手握住剑柄,满身扭转而出,李邦彦后闪数步,右手手腕一晃,手中寒梅扇顿时收起,右手握扇靠于后腰,左臂横于胸前,左掌对着白思雨使出蚀骨绵掌第一式:风烛破,掌风螺旋而出,内力所到之处,地上灰尘吸起,卷于掌风当中,仿佛一颗灰色流星射向白思雨,白思雨见势收招,借大理缥缈观上乘轻功长空摘星腾身跃起,不过比起凌烟真人张卿沅的身法,白思雨自是陌生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