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修竹的资质已经冠绝这一届院试考生,是韩门的高傲,遭到无数百姓的钦慕与期盼,但是他却遇见了苏仪这个拦路虎,这令众官不得不感慨世事无常、如梅绽夏。
世人一看,公然是苏仪的背影,一阵阵感慨之声如潮涌起,耐久不息。
一走出广场,这些合格者们一抛先前的松散氛围,包含江游、吴峡的很多人立即把苏仪围了起来,七嘴八舌地提出了相差无几的题目。
苏仪在枢密院凌晨的钟声中走出考房,毫不粉饰脸上的疲云,大大的伸着懒腰,收回镇静的咕哝声来。
世人闻言,神采各别。
“是韩修竹,另有一个是……是苏弥天!”很多人面色涨红,振臂高呼。
几名州官苦笑着点头,又将重视力沉入了面前不竭飘飞的试卷中。
现在,清风缓缓,云雾蔼蔼。
没有言语间的交换,统统人明智地挑选了再次低头阅卷,因为他们模糊感觉,一旦谈起这个话题,恐怕兴趣一起,就免不了要彻夜长谈、迟误事情了。
本来州官们在院试中见到八筹乃至九筹的试卷,定然会双目溢彩,拍案称好,但有苏仪和韩修竹两人的十筹试卷在前,见到其别人的试卷时,他们反倒是兴趣缺缺了。
“噢?陈老的试策观点倒是独到,可惜他选了‘战略’来破题,倒是落了下乘,八筹的试策,只能给他七筹了。”
月隐日升,新的一天悄悄到临。
“苏弥天,你的试策究竟是如何写的啊?竟然能赶上修竹兄的程度,快给我们说说内容呗!”
“文试临时掉队一步没事,如果终究筹数不异时,则优先计算武试筹数;而武试刚巧是我的刚强,看我如何赶超你们两人,摘得魁首!”掉队一步的项承在暗中紧握双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