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韩前辈的遗物不在他身上,莫非被它丢掉了?”苏仪心头一紧,抬步就向白猫走去。
苏仪对她长的如何并不在乎,只是感觉在平话时看不到对方的神采很别扭,就跟演出者在舞台上卖力演唱,台下的观众却如同行尸走肉毫无反应普通难堪,苏仪底子吃不准玉寒公主究竟对《东纪行》的故事感不感兴趣。
“不,我……”
青瓶的嘴角扬起一道幸灾乐祸的笑容,仿佛是很乐意看到白叟吃瘪。
两人来到一座偏院处。
“辛苦了,人族的客人,至公主殿下生性萧洒懒惰,请您莫要介怀。”青瓶道。
“有一封手札要奉求丞相大人传达。”苏仪立即说道。
“那韩松教唆刘冉去杀苏弥天,失利便罢,却还要反诬后者,真乃倒置吵嘴的无耻之徒!”
“噢!你公然就是白猫的仆人啊,本来如此本来如此!”鳌伯连连点头。
“搜捕白猫的事情我会交给保卫的,鳌大人,至公主殿下说了,直到蒲月瀛洲大会之前,将接待客人列为玉寒宫的甲等大事,还请你分清主次。”青瓶道。
苏仪翻了一个白眼,他都还没见过玉寒公主的边幅。
沿途有很多虾兵蟹将的巡查保卫,见到青瓶时立即施礼致敬。
“丞相大人,鄙人来此是为了请您办一件事……”苏仪谨慎翼翼道。
“唉,苏弥天命途多舛啊,我等尽能够帮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