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民气中暗自惊呼,这磨练的声音刚落,不到五息时候,苏仪便作出这首五言绝句,即使是当代号称“文坛之巅”的蒋孺子也一定能够做到!
“我如何没听出来?”青瓶愣了一愣。
溪城岛海疆。
“诶?公主,您当初但是承诺过,只将苏仪留到瀛洲大会为止,莫非要食言?”
“可。”玉寒公主答复道。
“我很想看看,苏仪死之前会是甚么神采。”
“呵呵,你们哪一年不是这么说的?但是每届瀛洲大会,我人族的均匀灭亡人数不过二三十,此中一大半都是因为海难而死,跟你们背叛军与蛮族毫无干系,而你们呢?每次来多少死多少,真是令人笑掉大牙!俗话说的好啊,越是无能的狗,就叫喊的越欢,说的就是尔等背叛军!就这类成绩也敢威胁我们?丢不丢人?”卫江山对王霸浩伸出大拇指,指向下方,冷嘲热讽道。
此诗的第一句便直白点了然现在的场景:值此端五佳节,这道磨练“赠”给了我一株艾草;若非是苏仪已经稳操胜券,将这株艾草视为囊中之物,又怎能写出此句来?一个“赠”字,仿佛道尽了苏仪的自傲心与争霸雄风,其别人不觉间自惭形秽。
更耐人寻味的是,苏仪还借着这类遗憾的表情,侧面将这株艾草夸上了天,也顺带夸了艾草背后的仆人,感激她的相赠。
“殿下,可否将我获得的大机遇平分给在场众位人族仕子?”苏仪向天空拱手道。
苏仪不由莞尔,一众仕子笑的前俯后仰。
“嘿嘿,我就说跟着苏仪准没错。”夏子瑜掩嘴偷笑。
“这才不是食言,本宫会用其他好处来互换苏仪的时候,你莫非不感觉,他的小说比当代任何小说家都要出色吗?”
“哈哈哈!苏弥天好样的,我心甘甘心将情面卖给你!”卫江山豪放笑道。
苏仪视若无睹、处之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