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虹,你我态度有别,即使你为了鲨人一族的赏格令,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也不会记恨于你;但你如果要禁止我的六位战友分开,我必定要与你不死不休!”苏仪冷冷说道。
流虹最后吃了一惊,觉得凶澜要灭了他,但感遭到这水流当中并没有进犯机能量以后,他也放下心来,敏捷了解了凶澜的行动,这是在探查他体内的血脉活动啊,海神族的高人常常对后辈做这类“体检”。
“既然你这般怯懦,那我就恩赐给你一个机遇吧,一个杀死我的机遇。”苏仪浅笑道。
流虹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先前还穷凶极恶地状告苏仪的罪名,不答应后者利用龙脉通道,现在却要与苏仪共用通道、一同离开,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流虹,我们都是聪明人,何必拐弯抹角?我晓得鲨皇日光对我下了重赏,你如此针对我,申明你也非常垂涎这个赏格吧?我的人头就在这,你固然来取。”
“不死不休?就凭你?苏仪,我听过说你有点本领,手中把握着足以灭杀千夫长的力量,但如果和真正的千夫长对阵,你只会是九死平生罢了,而杀死你的人,将会是我!”流虹裂开大嘴,挤出满嘴的尖牙。
随后,苏仪抬开端,直视流虹的双眼。
流虹则是一脸惊诧,随后低笑出声。
“本来如此,你用那上古的秘术坦白了实在的品级,以十夫长的头衔前来插手瀛洲大会,你的目标究竟……噢,你不消答复了,我大抵已经猜到了。”凶澜看了眼苏仪,又将凌厉的目光投向流虹,一抹寒霜爬上了他的嘴角,“只是你觉得,靖龙宫的那些大能们会发觉不到,你能瞒住他们一辈子?”
流虹被这一句话气的腮帮鼓起、双目通红,仿佛能设想到,本身的两位兄长被镇海楼绞杀的场面。
苏仪心中一颤,曹南等人眉头微蹙。
流虹微眯双眼,体内的殛毙之血在心窝打转,但就是迟迟不敢脱手,他明白,他如果进犯苏仪,恐怕一转眼就会虎视眈眈的凶澜大将斩于此地,身首异处。
说罢,苏仪扬开端,指了指本身的脖子,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容。
“说说看。”流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