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原崇忽的扭头看季蔚禾，挑眉问一句，“她给了你多少钱？”
“我说了，他不去。”黎原崇倒是态度倔强，直接推开他，走到程兰面前，“请你去找其他的大夫。心语病院几十号的大夫，必定有人能帮你。”
“小偷来着偷甚么？”
黎原崇一愣，眉梢一挑，也不避讳，回他：“是，我担忧你。”
殡仪馆的大门长年开着，一个穿戴蓝色上衣的大爷坐在凳子上打盹儿，季蔚禾踌躇了半天，还是喊了他一声，“阿谁，大叔，我想出来找小我。”
“大夫。”黎原崇在背后不满的喊。
“他不幸？他那里不幸了？”
季蔚禾哑然发笑，摇摇脑袋，走进门去。
“就是碍着我事了。”黎原崇像个木桩子一样，纹丝不动的站着，脸上丢脸的像是全天下都欠了他五百万一样，“他是我的大夫，你拉他去给你儿子看病，你说碍不碍我的事？”
季蔚禾反应过来，这尸身真的不是你睡觉的时候被偷走的吗？
黎原崇开初有点怒，下一秒却俄然想到了甚么，也不晓得在思考甚么，小声嘟囔：“是啊，还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疯子可不是能赶上疯子嘛。”
妇女让开条路：“出去吧，我帮你查查。”
季蔚禾直想笑：“这也要问啊？”